容若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他也曾受过委屈,甚至有过不想活的念头,过了好久才走出来。
那年他只比花洛大两岁……
容若回忆起那些往事,他也想哭,只不过及时闭上了眼睛,但有些眼泪不是闭上眼它就不会往外流的。
他正扯着被褥擦眼泪,接着被褥就被人卷走了,他没有跟花洛抢,因为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明白她早已睡熟。
容若这些年很少有意去回忆,但今夜的记忆就像决堤的潮水一样涌出来,因为他开了一个口子,便很难堵住。
越想脑子越清醒,所以清楚的感受到花洛睡觉不规矩,睡个觉也能到处乱窜,无意之中就被踹了好几脚,时不时脚丫子还会塞到他嘴边。
没有饶时候,容若也会淘气,挠了花洛脚板心,睡梦中的她也会笑着躲开,他也会连着被褥一起把人掀去最里边。
但她也只是消停一会儿,最后,容若不得不用枕头压着她的脚,还有手臂按着枕头,如此他才能睡得安静点。
他早就猜测花洛睡相不好,否则成亲第二也不会被她害得摔倒,殊不知他猜想比真实情况好得太多。
第二一早,容若按时醒来,花洛也没落后多久,因为她心里记着容若的事。
发现容若坐在床边,而她自己好像位置很不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再瞄了眼划线的枕头。
声试探容若:“昨晚没发生其他事吧?”
肯定是容若起身后,她位置才变的。
“你觉得呢?”
容若没好气的道。
以后绝对不再相信她的鬼话,还好是他,换成辰儿的话,肯定被她蹬床下去。
“呵呵,肯定没樱”
花洛眼神闪烁,听他那语气,应该有点不高兴,但也没到生气的程度。
容若没应声,花洛忙不迭穿外衣,穿鞋的同时又道:“你等着,我马上就好,这事儿我记得很清楚。”
容若清晨醒来要去茅房,这事儿是雷打不动的,每的时间掐得还有点准。
三急之事耽搁不得,花洛昨夜就记在心里。
他跟其他人不熟,毕竟也不好意思。
容若嘴角微微一抽,他自然听出她的什么,她居然记得,他正想去,又不好意思跟她明言。
其实他也不喜欢麻烦别人,但两眼摸瞎,他不得不低头。
相比从前,容若和花洛这相处得还算融洽。
白氏和孩子的情况也良好,她需要做的事也很简单,除了换药水,大多是时候是闲聊。
花洛更没有想到容若会主动提出让白氏去家里换药一事。
白金银看向花洛:“要不你多住几?你不是花花不能走动的嘛。”
他当然希望花洛留下,这样更方便一些,所以自动忽略可以抬着白氏去容家一事。
容若有点不耐烦,谁让产妇走路了?
白家寨的土匪是猪?
花洛倒是实诚,直道:“哎呀,你们抬着她来我家不就好了么?”
下午,花洛帮白氏取了镇痛棒和输尿管,并详细交代了各种注意事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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