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感觉就像是在猜谜一样。”安寒。
傅轻歌不置可否,现在他开始头疼了,安寒像是赖上他一样,就算是那么明显的想要分开的借口,她也装作没听懂一般。
“我想我需要静静,这出歌剧给我带来的触动很大。”傅轻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谎了,他哪里需要静静,他都不知道静静是谁。
安寒叹了一口气,很是不舍得望着傅轻歌,眼睛里仿佛有光闪动。
真是头疼啊,怎么他遇到的女人都会有这样一手绝活呢?
傅轻歌自认为潇洒地转过身,留给安寒一个背影,迈开脚步。
“你是不是见过宁泽和宁津两人了?”安寒幽幽地道。
傅轻歌停下了脚步,“这两个人是谁?”
他不敢回头,他害怕自己回头了,就会被安寒看到他脸上惊诧的表情,正常人只要看到这样的表情,绝对有理由怀疑自己同宁泽和宁津见过面的事实。毕竟实在是太明显了,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
安寒对傅轻歌来只不过是个萍水相逢的人,但是这个人却知道他身上藏着的巨大秘密,甚至毫不保留地一语点破了。
“你否认也没有关系,他们两人身上的味道我实在是太熟悉了,还有留在你身上的,逐日者斑驳的辉光。”安寒轻轻地笑着。
傅轻歌仿佛听到了魔女的微笑声,这微笑声和善意完全搭不上边,只不过是在时时刻刻提醒他赶紧醒醒,丧钟敲响了。
“既然你已经见过他们两人了,你身上流连的容器味道自然会被他们注意,他们肯定也会对你动手。”安寒见傅轻歌不话,便继续自言自语下去,她不需要得到傅轻歌肯定的回答。
“但是现在你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这就证明了他们两个人都死在了你的手上,他们绝对没有理由能让你活到现在的。”安寒。
糟了,傅轻歌的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安寒绝对和宁泽二人有着过密的联系,否则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认出自己曾经和他们照过面,所谓的气味一傅轻歌根本就不相信,肯定是有什么他不曾发现的印记被留在了身上,然后被安寒知悉了。
本以为掩盖得衣无缝,却还是有心算无心,不备怎提备。
“然后呢?”傅轻歌悄悄地握紧了拳头,蓄势待发。
“然后?然后没事了。”安寒,“我本来就对那两个人没什么好感,他们死了就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还有什么事吗?”傅轻歌稍稍松开了拳头,问。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安寒完后顿了一下,好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对了,你要找的人,我想我可能知道在哪,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一起联手。”
傅轻歌回过身来,“你知道我要找谁?”
“当然知道,不然的话我怎么会拉你去看这一出歌剧呢?”安寒脸上依旧是挂着微笑,但这微笑在傅轻歌的眼里没有半分好意。
傅轻歌盯着安寒,似乎在想些什么。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比起你来还是心慈手软的多了,至少我可不敢干掉宁家的两枚种子。”安寒,“我敢打包票,如果没有我的话,你是绝对找不到他们两个饶。”
“你到底还知道多少事情?”傅轻歌一字一句问道。
“也没多少了,就知道你才是真正的法厄同。”安寒笑道。
傅轻歌微微低下了头,碎发垂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眸,让人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带路。”傅轻歌。
时至凌晨二点,“玛丽皇后”号已经完成了富江市内漓江的巡游,正在缓缓地开往公海。
漓江虽然很长,但也不足以让一辆巨型豪华邮轮徘徊很长一段时间,这不仅仅影响了其他正常船只的运作,还影响到了“玛丽皇后”号上最挣钱的营收方式赌场。
华夏境内其实对于赌场没有多大的宽容性,特别是来自海外的游船赌场,囿于各种各样的规定,“玛丽皇后”号只能够开到无管辖的公海地带,然后开启它们的赌场。
傅轻歌和安寒两人向上爬了好久,终于来到了顶层的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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