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换一身衣服了。”禹温书忽然感觉又有些高兴,这种感觉是从心里突然就冒出来了,禹温书想到这雨在他的房檐上,在这城市百万饶伞上雨衣上屋上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雨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之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也许是一场期盼的梦也不准。
夜梦院子里的薰衣草大概也很喜欢这场雨了吧,毕竟经过灵气的培植,早就该凋落的薰衣草大概难得的也见到了一场秋的雨水。
离着禹温书家里不远的体育场馆也因为雨水的到来,提前的打开了顶棚,一层层的顶棚就好像荷叶一样,雨水落了下去,然后顺着那弧形就荡漾开了一条条水线,远处看去这难得的景色还有些像是雨雾中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悉尼市区北部的便利朗角的悉尼歌剧院了。
悉尼歌剧院中高低不一的尖顶壳,外表用白格子釉瓷铺盖,在阳光照映下,远远望去,既像竖立着的贝壳,又像两艘巨型白色帆船,飘扬在蔚蓝色的海面上,故影船帆屋顶剧院”之称,禹温书从这个迷梦雨雾的角度中远远的眺望而去,没想到新增添了多层遮雨棚的运动体育场看起来也有些像是撑起白色风帆的两桅帆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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