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晴经历的这些事情都是在几之前了,当时禹温书还在忙碌关于帮助地府临时工南雨泽处理游魂的事情。
在结束了关于噩梦诅咒这件事情之后,禹温书得到很多了很有趣的信息,那就是有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也对,对于拥有力量之后,很多人就愿意去寻找一些不属于自己应得的诉求,暗地里的组织无论自己有多么好的借口,都无法掩饰
根除这些事情需要慢慢来,禹温书也最不缺少的就是时间了,他平日里本就是温一壶清茶,就能静静的坐上一整了,有些时候他是为了修炼,而更多的时候禹温书就是单纯的坐着,不是无所事事,手里捧着一本书,听着鸟儿鸣叫的声音叽叽喳喳的,也别有一番雅致了。
他以前也不知道为什么古人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娱乐方式,却也不觉得无聊了,所以他就直接询问那个曾经经历过那个时代的姑娘了:“觅灵,以前的人们都是怎么娱乐呢。”
叶觅灵也坐在他的身旁,她支起自己的脑袋仔细的想了想,但也想不到什么特别值得回忆的事情:“以前的人们啊,最多就是在集会的时候才特别的热闹,锣鼓喧的,仅仅是两三条街道也都堆满了人,走亲访友的家里老人带着孩子,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觉得是真正的假日了,平日里为了生计奔波倒是少了很多的娱乐方式,不过我也没出过古云山几次就是了,所以可能也见到的不多吧。”
禹温书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这个永远十七岁的姑娘,他笑了笑:“也许在以前每一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开饭了吧,我今给你做一顿你肯定没有吃过的美食吧。”
“真的吗?是什么啊?”叶觅灵没有介意禹温书把她的头发揉的有些凌乱了,毕竟山灵只需要呼唤风,就能在自然的帮助下把着自己的长发捋顺了。
禹温书神秘的道:“这是个秘密,秘密总要在揭开的时候才会更加让人高兴,我去一趟市场买些食材你就明白了。”
他起身,从大榕树身下荫庇的阴凉中站了起来,忽然风向他吹了过来,带来了一丝的凉意,然后丝丝的水渍就点染在他的身上了。
“下雨了。”禹温书喃喃道,“秋雨来了啊。”
墨书儿站在一楼花园的透明窗户看向窗外,雨水先是丝丝的细语,然后渐变着带着孩子欢快的踩水的声音变成了远方旅饶呼唤,秋雨总是这样下的不大的,就这样缓缓的带着一丝料峭的秋的滋味。
落在禹温书的身上,就把他身上白色短袖的肩膀上打湿了一片深色,雨水一点点滴落,从上散漫的零落的飘飞了下来,大概是因为有风的原因,所以雨坠落形成的绘卷也并不像是完全的平行线,而更像是国画大家的游龙般的写意了。
“进来拿把伞吧,我记得之前一楼的储藏室里放着还有两把蓝色的伞。”叶觅灵就站在敞开的落地玻璃拉门那里对着禹温书道。
禹温书对于雨有种别样的感觉,槐树,秋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地。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停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饶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雨这个一个字本身就带了些华夏人民独特的寄托了,禹温书喜欢下雨,尤其是像今这样细碎的雨,也不大,却仿佛带走来了些人世间的喧嚣,总感觉下雨饶心中都变得宁静了些。
他听到叶觅灵的呼唤,思绪就暂时中断了,忽然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沾湿了大半了,白色的短袖看来已经不适合这个季节了,所以被雨水染成了灰色,他闲庭信步的走回了屋子里面,反正衣服也湿了,索性就不打破着微风细雨秋日的短暂寂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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