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果子带回去瀑布那边啊,我又没有篮子,只好先把衣服脱下来暂时用着了。”宋曼曼十分地理所当然,在她看来,白色的内衣也是长衣长袖的,锁骨都没有露出来一点,根本就没有什么不能见饶。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该把外衫脱去呀,快穿上吧。”
宋曼曼看见阿衡的整只耳朵都红了,像红透的虾子一样,要不要这么纯情啊,宋曼曼有些想笑。
顾及到阿衡的腿还在流血,如果他再激动点,那血就真的止不住了,宋曼曼忍着笑走过去,拍拍衣服上的泥巴,将外衫再度穿上,在将外衫穿上之前,宋曼曼还顺便将内衣也脱下,从紧身衣的金属盒子里,拿出了一粒药丸。
阿衡这伤口没有经过任何的处理,没有消毒水,没有酒精,伤口还是野生的野猪造成的,这样多种因素叠在一起,这伤口有很大的可能会发炎,在这样的情况下,拿出仅有的三粒药丸中的一粒出来,已经是宋曼曼唯一可以做的了。
今晚会怎样,就只能看阿衡的造化了。
……
接下来,宋曼曼艰难地扶着阿衡回到了瀑布边,这次阿衡没有再什么男女有别了,在巨大的疼痛下,他只能咬着牙,让宋曼曼撕开他的衣服,用清水清洗他手臂上,腿上的大大伤口。
手臂上的那些还好,最严重的是腿上的一处,应该是野猪的獠牙所赡,那伤口足足有宋曼曼半个手掌的长度。
晚上,他们再度回到了那背风的,由两块巨大的石块竖着交叠在一起形成的空地上休息。
在半夜的时候,宋曼曼因为总感觉身边有个巨大的热源而热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了阿衡全是汗珠的脸庞,他的全身就像一个火炉一样地发烫,他的伤口果然发炎了。
“阿衡,阿衡。”宋曼曼一骨碌地坐起,拍一下阿衡的脸颊试图唤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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