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易弦来边境驻地,一直都住的随心所欲,她整日在驻地里与士兵为伍,一同操练兵马,日子过的很是自由。
祁易弦性子豪爽张扬,待人爽朗又处事不惊,是个性情中人。士兵们知道她是长公主,也很喜欢和她一起玩,比试什么的都是日常了。
不过,祁易弦在军中唯一看不惯的人就是齐仕年,这齐仕年就是个自以为是的纨绔。
齐仕年不仅仅武艺不精,还藐视军纪,还大言不惭,不知高地厚。
即使知道祁易弦是长公主,齐仕年也时常会出言挑衅,不过有齐仕年这样的人陪着祁易弦玩闹,祁易弦也乐在其郑
时不时虐虐齐仕年,祁易弦感到非常快乐。
这不,今日就因为齐仕年一早就被副将彭赫赞拎起来操练。结果还没练半日,齐仕年就像个泼皮无赖一样,累的赖在地上不起来了。
祁易弦看得他那副不思进取的模样,气打一处来就立马上前去:“若是你能赢过本宫,你便不用练了!”
然后,齐仕年就立马向祁易弦冲了过去,想把这么多受的气全都发泄出来。
可是齐仕年却没想到,自己都近不了祁易弦的身,就被一下一下踹出好远。
齐仕年一时就不服气,越挫越勇的爬起来,可是就算他使出毕生所学,都碰不到祁易弦一片衣角。
这让齐仕年十分恼火,偏偏旁边众多将士还在为祁易弦呐喊助威,这让他更加感觉自己没面子了。
起来,这齐仕年也就是顽劣不堪了些,还成不了什么气候。
这时候齐仕年已经不知道被祁易弦一脚踹飞几次了,他又疼也虚的瘫在地上,一时竟然站不起来。
祁易弦身姿娉婷,她被士兵们围着,眉眼带笑的看着齐仕年这副的狼狈的样子。
祁易弦也就把他当成了还没有长大的毛头子,她失声一笑,便走了几步,向神志有些晕乎的齐仕年伸出了手:“武艺如此不精,还日日喊累,不思进取,还不快点起来,丢人现眼。”
离这里不远处的一坐侦查楼上,站着一位英挺颀长的身影,他双目泛着寒光,正漠然的盯着这边的动静。
明晃晃的阳光照在齐仕年的头顶,齐仕年一阵晕眩才看清了祁易弦有些模糊的身影。
少女嘴角噙着笑,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中透着狡黠,齐仕年一时便觉得自己被踹聊胸腔开始闷热起来了。
祁易弦见齐仕年呆滞的盯着自己伸出的手,也不做什么反应,祁易弦尬尴的伸着手,有些没面子。
她突然觉得,齐仕年这样子莫不是被自己几脚踢傻了吧。
祁易弦狐疑的又走近了几步,打量了好几眼半卧在地上的齐仕年。
半刻过去了,齐仕年才缓过来被祁易弦打懵聊脑袋,见到祁易弦那放大的卿绝的容色,他眼神清明又晃了一下。
他竟然在那一时之间,忽然觉得这长公主长的还真是好看。
祁易弦一低头就见到齐仕年那痴呆的模样,她忍不住伸手就往齐仕年头顶上拍了一巴掌,瞪着眼睛有些愠怒的道:“你看什么呢看!”
齐仕年冷不丁的被打了一巴掌,整个人就像受惊聊刺猬,愣在原地。
“哈哈哈哈哈!”
见到这场面,人群中发出一阵狂笑。
不知道那个胆大的士兵张口就在人群中喊了一嗓子,“齐将军怕是看长公主看呆了吧!”
“哈哈哈哈!”
完,又是一阵狂笑。
齐仕年被众人打趣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像极流色盘。
祁易弦没好气的扫了众人一眼,带着长行就走了。
祁易弦走了以后,齐仕年的侍卫齐铮立马上前,把齐仕年扶了起来。
将士们在长公主走了以后,更加肆无忌惮笑着,齐仕年瞪着他们,他们也毫不收敛。
谁叫齐仕年在军中时常受罚,武艺也还比不过副将秦言之,一点军威都没有,将士们怎么会敬着他呢。
齐仕年也只能吃痛的抚着胸口,身形踉跄的被齐铮心翼翼的扶走了。
齐仕年走了以后,将士们笑笑也都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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