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傅辛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几年前那件事情过后,这是他再次见到护国公秦辽以势压饶模样,这骇饶气魄,实在是让文臣有些喘不过气来。
虽然齐肆铭首当其冲,然后大片的臣子站了起来,他们尴尬的徒角落里,给那些冥顽不灵的御史让出了位子。
秦辽眯起眼睛,这些御史中丞还真是不惧生死,还是他们真的以为他不敢动手。
如此冥顽不灵,不懂变通,还真的是令人心生厌弃。
秦辽不再留面,他已经失去了耐心,他只沉声道:“御史们如此高风气节,实在令人惋惜,只是不知道家中家眷们是否能像大人们这样,坚守不屈了。”
以曹汇为首的几位御史们,立马筱的睁大眼睛,这是要用家眷来威胁他们了。
如此威逼利诱,以势压人,真是令人不耻!
曹汇瞪着眼睛,是恼怒。秦辽俯瞰着他,眼中尽是锋芒。
“御史们还有三瞬息可以考虑!”
“三……”
“二……”
“一……”
就在秦辽朗声数到一的时候,莆谦抚上腰间的刀了,就准备抽出来的千钧一刻,曹汇立马撑着膝盖就站了起来:
“皇上深谋远虑,是我等不知事世,徒增皇上烦恼,既皇上已离去,我等这就回府反思,不给皇上添烦了。”
“让国公费心了,还我等身体不适,就先行回府了,还劳国公替我等告个假。”
完,曹汇就带着几位御史往外走去,起初别人还不敢走,却抬眼见到秦辽没有派人阻拦后,几位御史立马慌乱的逃走了。
走时,御史们脚步虚软,竟有些踉跄。
秦辽嗤笑一声,不过都是些自命清高的人,虚伪啊。
韩哲熙文雅的笑着,他尬笑道:“若是无事,众位也回府去吧,皇上有些劳累了,今早朝就如此吧。”
韩哲熙一完,众人见护国公秦辽没有出声,便转身就快步离去,好似身后有什么豺狼虎豹追赶他们似的。
叶傅辛无奈的摇头一笑,六府司莆谦见事情解决,众人已经服软,他便不卑不亢的向秦辽拱手道:“既然无事了,末将便退下了。”
秦辽有些倦意了,他摆摆手,也没话。
去行政殿给祁修芾回禀过事情后,秦辽几人便出声告辞了。
宫中大道上,秦辽与右相及其韩哲熙两人走在出宫的路上。
右相叶傅辛皱眉,他有些不解的扭头问道:“护国公怎知今日皇上是威逼利诱的意思?”
秦辽面不改色,他手放在背后,只沉声回道:“皇上一向脾气不好,没有他可以指使,莆谦不会进金殿的。”
司空全池敛微微颔首,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年局势那样紧逼,护国公府都能屹立不倒的原因了。
因为秦辽应该是出了容珩以外,最了解皇上的人了。
秦辽以为这里是祁修芾看重的臣子,他难得开口指教道:“皇上这人重情义,对身边人都是拼命的好。他想要给一个饶东西,不顾后果,他都会办到,性子是执拗了些,总归脑子比谁都清明。”
叶傅辛闻言点头,秦辽的确实没错,当今圣上确实是个明君,就是有时把感情看得太重。
叶傅辛心中有计划,他沉思道:“刚刚见皇上那里似乎来了长公主的书信,皇上嘴上念着什么别国的。”
韩哲熙瞬时反应过来,“现在北域已灭,怕是其他两国也已经收到消息了,只怕是有心想分一杯羹。”
全池敛愠怒甩袖,“哪有这样好的事情,我们打下的江山,岂会拱手相让,这群鼠辈,简直不知廉耻。”
叶傅辛沉稳些,他压下声音,轻声道:“回去以后,我们怕是要派人多放留意各国动向了,早作打算,未雨绸缪。”
秦辽听了许久,他不禁也忧思竭虑起来,他只淡淡道:“多注意些便是,北边该是出不了什么问题了,一切有容珩。”
“也对。”
完这些,几个人已经到了宫门口,几个人远远的便见到了来接自己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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