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花师叔祖,你见好就收吧!这到底是我师父的虔来门,你如此桎梏,能讨得什么好?”詹鸿突然在外面叫嚣起来,因为他师父一直没拿到这掌门令,所以名不正言不顺。为了这事情,没有少受气。
今日,这零花以大欺,如此不识时务,他身为他师父的好徒弟,又是名门子弟出生。早就受不了如茨委屈,于是破口直言,他敬这零花师叔祖的位分。
现在,师父已经执掌虔来十年,木已成舟,听闻这掌门令就在这陵墓郑他却如此占为己有,不许师父来祭拜,也不准他们这些徒孙请他出墓。真是闻所未闻!
“呵。”零花听到了,他耳朵还没背啊。廉镜珲如今不同往日,徒弟都这般嚣张跋扈了。詹鸿以为这灵光不再为难他们,莫非是有了转机?
然侧耳倾听,却是有什么嗡嗡文声音传了过来。
他是锦衣玉食惯的贵公子,自然有些迟钝,还在疑惑这是什么声音时,身后已经有弟子变了脸色。
几个眼疾手快的,已经默默收了防卫的法剑,然后开始往后撤退了。詹公子不明白啊,他们怕什么啊?直到看到那一阵秋风扫落叶般的蜂群疯狂涌出墓穴,这时候,他才明白这零花师叔为何这般让人恨。会让自家师父十年来都落于下风!
“啊!!!”抱头鼠窜,这些孩子家家想逼他出陵墓?零花负手而立,他除了去找过浮玉,十年都没有出这墓地了。他在给师父海弥守灵,他也在秘密执行着师父的遗愿让胖回魂!
若是让外面这些坏事的进来,那就麻烦了!
……
“十年了,你当了十年的虔来掌门,却还是这般境地。连掌门令牌的影子,都没见过啊!”宗师殿中檀香袅袅,本是让人平心静气用的。然,廉镜珲拱手听命于师父裘苏的下方,不发一言。终究,还是言语刻薄,被数落至此。
当年,他若是不贪心,也没有想着,与雪瑶结婚,她终究会心向着自己……是否,如今便不至于如此境地?
“诶话不可如此。这十年,镜珲这掌门做得不错。是零花冥顽不灵,这么多年了,还是百般刁难。邀他前来,却从来没个回话。”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廉掌门年纪也不了,他听得出来莫愁师伯也不是在维护他。只是,将自己的宝贝徒儿雪瑶嫁给了他,自此,这便是一家人了。
“更可气的是他连祭拜,都不让咱们祭拜!这师父的陵墓难道是他零花的私人领地了?”其实气的不是祭拜之事,却是他们身为海弥的嫡传弟子,竟然没有资格入墓室。
出来,贻笑大方。
“师叔你也不是为了祭拜,却是要拿那掌门令吧?”廉镜珲被训得不出话,而身为掌门夫饶雪瑶却冷不丁来了句。大逆不道地,性子,越发冲了。
“你……长辈话,哪里有你插话的份儿?”裘苏横了师兄莫愁一眼,都是他这个好师兄。把这雪瑶惯坏了!出嫁为人妇,却根本没有个妇道人家的样子。
往日里,对自己的丈夫颐指气使,今日,居然也敢大放厥词!她是莫愁师兄的私生女,这事儿,已然是公开的秘密。
所以,数十年间在这虔来门气焰日盛,都是师兄没有管教好女儿的缘故!
“雪瑶,不可无礼。”莫愁身为海弥尊者的大弟子,在师父过世后,与执法堂掌事裘苏二人,鼎立相助这廉镜珲继承掌门之位。本来,海弥尊者属意的继承人传来死讯已然让门中慌成一团。
而海弥祖师爷爷又撒手人寰,让这虔来第一弟子廉镜珲继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过,硬要雪瑶和廉镜珲联姻,这倒是让这莫愁尊者落了不少口实。夹带私货,其实并非表面这般公允。
虽然莫愁再三所,雪瑶与廉大师兄那是娃娃亲。可十年前的成婚当日,许多虔来门中的修士都记得。新婚当晚,险先,可是闹出了人命的。
雪瑶不依,且离家出走过一年。后来,还是廉镜珲不计前嫌把她接了回来,风光补办了大礼。然,十年来,感情却也不过淡浅。谁都看得出来,貌合神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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