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芙儿听罢,立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还加了句“原来如此!”的感叹。南山正想将话题转移到那个他最关心的问题——“为什么我必须死?”上时,灵芙儿却已抢先问道:“师父,师父,能和我们说说昌禾大帝和魔君之间的故事吗?觉得他们似乎关系匪浅的样子......”
蓬莱子点了点头,然后云淡风轻地给出“剑友”这两字的答案。
“贱友?”灵芙儿险些笑喷出来,挠了挠头,“师父的意思,可是指‘贱贱的狐朋狗友’的意思?”
南山又想埋怨红狐狸多嘴,冷不丁听到她如此解释这两字,不由莞尔,心情顿时舒畅不少。抬头见灵芙儿抿嘴一笑,迅速收回望向他这边的视线,顿时明白她这是在故意逗自己笑,心中再次生出莫名的感动。
蓬莱子则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好半晌才瞪着灵芙儿,一字一句地道:“剑是刀剑的剑,不是你说的那个贱!”说到那最后一字时,连他自己也忍不住摇头大笑起来。期间有意无意地瞥了南山一眼,显然也明白了身边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徒儿的真正用意。
蓬莱子咳嗽几声后,再看向南山时已板起脸:“之所以说他们是剑友,主要因为昊魇那厮是个剑痴,而昌禾大帝则是个剑道高手。两人不知怎地就杀到了一起,趣味相投,惺惺相惜。”
“起初,两人见面就是刀光剑影,渐渐混熟后往往先喝一通酒后再厮杀。”说到这里,蓬莱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偏两人都是极倔强的性子,谁也不肯向谁认输,因而他们每次交手都斗得天昏地暗,甚至两败俱伤。自然这一切,都是瞒着女娲娘娘,在私下进行的。”
“可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某日娘娘终究还是发现了此事。所以,昌禾大帝被关了七天禁闭,而魔君则被囚禁在一片树林里整整一年。昌禾大帝与魔君之间的奇妙关系,也因这次惩罚,第一次被我发现了。”
“此后,他们见面不再掐架,而是一起饮酒。虽然两人都是相似的沉默冷峻的性子,见面很少说话,就这么默默看着对方,喝一口看一眼,酒入喉肠的咕嘟声倒让这一幕显得并不那么寂寞和冷清。”说到这里,蓬莱子的面上竟流露出一丝类似羡慕的表情。
“若没有那件事的话,”蓬莱子回忆的温和语调陡然一转,声音忽变得有些悲凉,“他们,人族与魔族,或许至今仍旧会是朋友!”
“朋友?没有什么事?”灵芙儿此刻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蓬莱子看着灵芙儿,目光忽变得柔和与复杂。他并没有回答灵芙儿的问题,而是说了句似乎与问题毫不相干的话:“问世间情为何物,有时候它就像一剂毒药,令所有喝下的人慢慢入魔,最后变得疯狂!”
灵芙儿心头一惊,不由想起那两次对柳回春的暗算:一次割破了她的手套,另一次则用驭风术吹落了她的面纱,最终导致她的昏迷。难道师父已经知道了自己暗中做的这些事,所以想借机敲打她?心中虽如此想,可她面上却仍装出一副糊涂的样子:“情?毒药?怎么又扯到了这个?师父,您究竟想说什么?”
南山若有所思,已猜到蓬莱子接下来话语的走向。果听蓬莱子叹了口气:“魔君爱上了一只妖,因为这只妖,它变得残忍嗜杀,最终坠入了魔道,率领魔族誓要消灭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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