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淡淡扭过头:“抠掉他牙齿里藏着的毒,替他把下巴接好,我就听听,他想要说什么。”
谢九刀神情淡漠,一脚踩着黑衣首领的后腰,弯腰伸手就重重拽起这人的头发,往后一扯,这人的脑袋生生被扯得往后倒仰,
谢九刀十分粗鲁,大掌扣在那人嘴巴里,指头“咔擦”一摁,那人嘴里直接掉出来好几颗牙齿,眯眼一看,果然一颗牙中藏着不起眼的毒药包。
下一刻,立刻顺势把那人下巴重新接上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快准狠,但受刑的人,绝对不好受。
黑衣首领疼得冷汗淋漓,却不敢叫出声,只怕惊动了这周围邻里。
只把这恶气发在了面前女子身上:“呵呵,”即使狼狈,还冷笑着:
“就算你还活着又怎么样,你爹娘已经死了!”
他恶毒地望着面前女子,要看面前女子疯狂伤心。
却只看到那女子一脸的淡漠,她举起手来轻轻拍了拍,两声清脆的拍掌声响了起来,又有两间房间陆续亮起来灯光,门无声打开。
黑衣首领看到那两间卧房门口出现的一幕,瞳孔骤缩!
他的手下,反而被人挟持在手中。
“我怎么会明知道有人要狗急跳墙,还会放任家人处境危险?”女子淡笑一声,看不出情绪来,眸光淡淡从黑衣首领的脸上扫过去,忽而勾起唇瓣:
“放心,我会把你们物归原主的。”
说罢,站起身来,对谢九刀问道:“有人给我送上这么一大份厚礼,我是不是也应该礼尚往来一下?”
说到此,话锋一变,眼中冷意弥漫:
“绑起来,去回礼。”
夜深人静
未时时分
清冷的街道上,一辆油纸布盖住的牛板车,车轱辘“咕噜咕噜”的响着,一路响到了张府门口。
叩叩!
叩叩!
朱红大门响起两声敲门声后,没了声响,一切都仿佛回了平静。
门后有守门的漫不经心打着哈欠,不耐烦地问:“谁啊?”
只可惜,无人回应。
但看门的门房想了又想,绝不是自己睡迷糊了,是有人敲门来着,于是乎,把门拉开一点缝,透着缝隙,往外头瞄。
“哎哟,这谁啊,敢把杂物挡在张府门口。”
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就去开门,要把那挡着门口的牛板车给推远一点。
只刚刚手一动,那油纸布就滑落了下来,露出牛板车上的“东西”来。
门房提着个灯笼,揉了揉睡眼,挨了过去:“什么东西啊!鬼啊!”
“噗通”一下吓得坐到了地上,“有鬼有鬼有鬼”
门里头府中巡逻的守卫魁梧地走过来,见门房失魂落魄的叫着“有鬼”,凑过去牛板车上看了一眼,转身抬脚就踹门房:“你丫瞎了?明明是个大活人!瞎嚷嚷个屁?”
“活人?”门房呆住了。
“活的,你怕屁。”
门房赶紧“刷拉”一下子站起来,往牛板车上看一眼:“这谁啊?把个人放牛板车上就给挡在咱张府门口,真好大胆子咦?这是什么?”
门房的眼尖,从牛板车上拾起来一枚木牌,巡逻的守卫看到,牛眼陡然一凸,“给我看看!”
飞快就从门房手中抢过木牌。
细细看过之后,神情陡然严肃,又大步走到牛板车旁,伸手飞快地将板车上晕死过去的人,检查了一遍,严肃的神情,越发凝重。
“你守着,我去汇报大老爷。”
说罢,飞快窜了出去。
转花园,过长廊,几经周折,气喘吁吁立在书房前:“大老爷,快出来看看。阿虏被人送回来了!”
下一秒,门大开!
“尚武堂的阿虏?他被人送回来了?”
张大老爷原本就没有睡,他在等尚武堂的事情办完了,回来与他汇报。
但这消息,似乎有些不对劲。
“四肢经络全部被人挑断,丢在牛车上送到了府上来。”
“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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