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观以前倒还严守本份,但自从古武界盟主秦祖海突然仙逝之后,失去了约束之力,紫阳观便不安份起来,种种龌龊之事时有发生。对此,吕诚志深恶痛绝,但他一向闲云野鹤,虽然吕氏祖上跟紫阳观也有香火之情,但现在根本就说不上话,更管不了这些事,只能躲的远远的,落得个耳根清净。
赵信扬看他神色,以为被震住了,不免有些得意:
“家师也曾提起过吕前辈,说前辈亦是道门高士,我临行前家师叮嘱过我,见到前辈,一定要行弟子之礼。”
吕诚志见赵信扬一口一个师父,心中暗笑未免他有些狐假虎威,道:
“敢问赵道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我只是想亲来问问,我紫阳观的敕令,吕前辈是否收到?”赵信扬道。
“你的来意,贫道已经知晓。”吕诚志淡淡地说道,“请转告观澜先生,就说贫道已经安排妥当,不需要观澜先生费心。”
赵信扬原以为吕诚志会服软,却不料人家根本就不当一回事,所谓来自紫阳观的敕令,恐怕就在大街上收到的广告传单一样。
“老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随从的道士骂了起来。
“有话好好说,不要激动!”
负责接待工作的西秦省宗教局的邱政处长,见事情有些不妙,连忙站出来打圆场,不料其中一位道士稍稍推了他一把,就将他摔出了老远,胳膊都蹭出了血。
邱处长暗道紫阳观的道士果然是霸道,心下也是极为不满。
见这里闹出了大动静,讲经阁中的道士们也跑了出来,站在吕诚志的身旁助威。奈何这些道士们,都是只知道吃斋念经之辈,并不懂得内家炼气修行。
赵信扬讥笑道: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又对吕诚志道:“吕道长,咱们都是真正修行之人,不如我们一对一较量一番,让其他人退下吧!我若输了,便从此不管太乙山的事情,你如果输了,那就滚下山去吧。”
吕诚志看了看左右,颇为不忿道:
“悉听尊便!”
然而,吕诚志忽然感觉到面前的赵信扬似乎变了,一身宽大的金色法衣无风自鼓,犹如充满了劲气,向外四溢。
吕诚志脸色一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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