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皇宫内苑。
朱标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马皇后正带着两位后妃在装恒着皇城,距离朱标成婚,已经没多少日子了,眼看就要年节,皇宫之中也充满了喜庆。
马皇后挥了挥手道:“标儿来了怎的也不打声招呼。”
朱标躬身问安道:“母后繁忙,儿臣怎敢叨扰,只是父皇不在书房,儿臣无处可去,便走到了这里。”
马皇后自然不会在意,对胡妃吩咐一声,带着朱标去了里屋。
“标儿,这马就要大婚了,你父皇又要你处理政务,肩的担子,重了吗?”马皇后一双慈祥的眼睛,心疼的看着朱标。
朱标虽然十八岁,过了洪武二年就要十九岁了,在百姓家里,都当爹爹了,但也不怎的,老朱似乎提倡晚婚晚育。
然而,即便如此,朱标这个年纪,挑起整个大明的天下政务,也是过于让人心痛的。
天下政务的繁忙,事情之多,变化之快,之广。
朱标叹息一声,刚要说话,突然间,如悟走了过来,恭敬道:“皇后娘娘,陛下有旨,召太子殿下见驾。”
所有的忧郁都化作了一声长叹,朱标不在言语,起身跟着如悟离开。
老朱一身戎装的站在书房里,朱标刚进门,好家伙愣是给吓了一跳,老朱的戎装,布满了血迹,在头顶的皇冠被换成了红色的领带,那是红巾军起义反元的证明。
惊愕道:“父皇何以如此?”
朱元璋挥了挥手,如悟连忙躬身退下,大殿内只剩下了朱标和朱元璋父子二人,对视而望,半晌,朱元璋道:“你和李善长说,要在煤山建一座学府,教导天下百姓,又为何说那么多?”
朱标躬身道:“父皇,儿臣认为,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山长水阔,这大明的士子文人,已经不在是汉时,唐时的文人墨客了。”
朱元璋狐疑道:“那又如何?”
“那时的士子大夫,马可以领兵,马下可以治民。参与朝政,自不必说,可经历两宋,被程朱理学洗脑的士子大夫,无家国之情,无天下为先之心,无救济斯民之能。张嘴闭嘴圣人言论,霍乱朝纲,世所不能忍。”
朱标并没有要一刀切的想法,士大夫的存在,还是有它存在的道理,善加使用,自然是好的,然而,怕的就是后世之君不能善引善用。
朱元璋道:“你要废了儒家?”
朱标没敢说话,这不是一言一语就能决定了的,儒家是什么?全天下的读书人都以孔子弟子自居。
一旦朱标点头了,那就是要和天下士子为敌。
朱元璋叹息一声道:“那就先灭孔家吧!”轻轻敲了敲桌子,朱元璋在想用什么办法来灭了孔家,首先要有一个十恶不赦的罪名。
越是这样,反倒是越发难做。
沉吟片刻,朱标道:“自崖山以后,孔家已经名存实亡,不过是元廷忽必烈养的狒狒罢了!”
“好,好,好一个狒狒,标儿啊,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朱元璋顿时大喜,若是说儒家有没有为国为民的,自然是有的,但自从崖山之后,真正的孔家都跳了海,以身殉国,至于留在山东的孔家,只是一个旁支罢了、
朱标摇头道:“父皇,这件事情牵扯之大,前所未有,儿臣想先将学府建立起来,教导新型人才,采用放血的办法,一点点的将儒家清理干净,朝廷采用全新的治理方法、”
闻言,朱元璋皱了皱眉头道:“你想要一点点耗死儒家?”
“自然,想要一口将这遗留千多年的问题剔除干净,儿臣认为,此举过甚,父皇在位五十年,一点点渗透,等父皇百年之后,朝廷已经变了样子。”朱标躬身道,他自然知道老朱在位三十多年,生生熬死了自己大儿子,但朱标的死,本就离奇、
有说老朱要迁都,朱标巡视各地,选择新都的时候,被传染了瘟疫,又有人说,有人送给朱标一个珠子,这珠子带有辐射,但究竟是怎么样,谁也不清楚,朱标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自己小心,多活几十年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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