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项伯一脸期待得看向负刍,景田也目露精光。
项燕眉头微微皱起,觉得自己的儿子得太多了,有替公子负刍拿主意的意思。
看来今后要多盯着项伯一些,此子绝非项氏之福。
不过好在还有项梁在,此子当是项家顶梁柱。
“儿无知妄语,不过一颗心全都是在为公子考虑的,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项氏一门唯公子马首是瞻。”
“好,诛李园,以正楚国朝纲!”
负刍终于下定了决心,提出的口号也十分讨巧。
全然没提楚王熊悍及其王弟熊犹如何,只强调诛杀令尹李园。
要知道李园设计杀害了战国四公子之一的黄歇,又弄权误国,楚人多有不满,更有无数昔日受过黄歇恩惠的门人清客思为故主报仇。
郢都风云起,巷陌起刀兵。
而在墨山这里,白亦非终于认清情势,恶狠狠得朝韩经方向看了一眼,拼却受了泽一击,甩开追兵,打算潜回公子负刍处养伤。
??
绕着墨山走了不到三里路,竟然看到了落单的韩经身影。
难道他周边护卫全都派出去追杀自己了,绕来绕去,两人撞到了一起?
白亦非嘴角噙起莫名的笑,韩经竟敢如此托大,这是上苍的恩德,助自己手刃此僚。
“不用在偷偷摸摸靠过来了,本公子就是有意在慈你。”
白亦非还在确认韩经身边有没有埋伏,是否又是一个诱饵,韩经已经朝着他潜行的方位喊了出来。
就在白亦非贴地掠出,双剑置于前直奔韩经之际,韩经手上的折扇一合,向着前冲的白亦非闪电般得戳了下去。
一切发生在星驰电掣之间,白亦非甚至有种感觉,是自己把身子送到韩经的攻击之下的,而他这由上往下的一戳,似乎能把自己疾行的身体穿心而过的串在地上。
不好,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眼前的韩经绝对不是待宰的羔羊。
白亦非转幻身形,用功法凭空催生出几道冰柱,借着反冲力,人似脱弩之矢,倒射而回。
惊出了一身冷汗,白亦非这才拿眼角扫向突然变得危险起来的韩经。
这一看之下,亡魂皆冒,不知何时,韩经已经贴身凑近,以几乎相同的速度飞掠而来。
看似闲庭信步,实际上却马上就要追上自己疾驰的身形了。
韩经手中的折扇既不锋利也不狰狞,但白亦非总觉得,只要被折扇戳中,就难免是一个穿膛血洞。
白亦非现在想的已经不是虐杀韩经了,而是如何脱身,以图东山再起。
面对韩经的步步紧逼,白亦非不打算硬拼,他的身形遽尔下坠然后再度升起,在他下沉之际,足尖用巧劲轻点了韩经递过来的折扇一下,借力弹起,两人一分即合。
在白亦非错身而过之时,韩经皱眉看了看被白亦非足底玷污聊折扇,大喊一声,“着!”
然后飞旋而出的折扇击中白亦非足踝,白亦非本已贴地掠行,被这一击打乱体内功法运转,一下子收势不及,砰得一声跌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沾染了墨山独有的黑泥。
“为什么!”
满腹挫败感的白亦非也不起身,只在污泥中扭头狂吼。
他问的既是韩经对他的处处针对的原因,也有韩经掩藏身怀这一身绝世武功的不甘。
“禹驱龙蛇不驱蚁,你应当感到自傲,至少值得我认真对待。”
如果是普通角色,韩经才懒得亲自去料理呢,没看姬一虎诈死逃到齐国后韩经只是让齐地不良人留意,连绝杀令都没有下。
原因很简单,像姬一虎这样的角色离开了一向依附的姬无夜,就连池塘里的鱼都算不上,在如今韩经的眼里,只能算是蝼蚁般的人物。
白亦非就绝然不同了,他不仅有借势而起的资本,而且在韩国军队内外有着很深的影响力,成事不足,败事则有余。
韩经手持无刃之龙渊,一时之间龙吟大作,光华耀世。
剑气纵横,一下子罩住了伏地的白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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