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也只是大难各自飞的同林栖鸟,更何况她还只是自己的表妹。
为了白家的权势地位,将表妹运作送进王宫,难道她是在记恨着这一点?
还是,她就真心想要攀韩经的高枝?
“束手就擒,我可以不杀你。”
韩经往山脚巨石处退了几步,“明珠可是为你求情磨破了嘴皮,只要你不再作无谓的挣扎,我可以网开一面,对你从轻处置。”
白亦非怒焰大炙,红色的眼眸更加鲜亮,重重得嗑飞泽,又用一道粗壮的冰柱逼退解良,挥动左手剑,招来饱含凛冽杀意的冰纹飞快得旋入巨石之后。
得手了,一时装作运功过度力不从心,终于觑得机会,一举将聒噪的韩经毙于当场。
白亦非嘴角扬起一阵残酷的笑意。
一人高的巨石如同经历了庖丁解牛的手法一般,就此轰隆隆被割裂成无数块。
石后露出一脸百无聊赖的韩经,并没有出现残肢遍地的景象。
白亦非本就煞白的脸蛋变得更加苍白几分,每一块碎石都像一张嘲笑的面孔,对着自己得意的笑。
“韩经,躲在护卫身后弄什么玄虚,要是男儿就滚过来领死!”
色厉内荏的叫嚣是弱者的表现,不知不觉,白亦非就成了弱者一方,可能他自己都没有体会到。
“护卫也是本公子力量的一部分,血衣侯要是不忿,也请置身于你的重重甲兵之内。”
“不都忘了,你已经不是韩国的侯爷了,在你凄惶如丧家之犬逃离韩国时,身边的心腹甲士死得死散得散,现在你才算得上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失云巨石的遮挡,韩经嘴上仍是不带停顿的。
“是不是在心底盼着公子负刍早点察觉到你的窘境,点齐人马来帮你解围?”
熊负刍属于地头蛇,如果他收到消息,横插一手,白亦非就能摆脱眼前的包围绞杀。
“不过也请你不用等了,他现在焦头烂额,自身难保,可没有功夫管你这个局外饶死活。”
就在白亦非提剑四顾,准备在墨山大开杀诫的时候,公子负刍正在为面对王宫赶来的宣诏使感到发愁。
来的不仅仅是宣诏内使,还有纹身黥面的楚王铁甲禁卫。
倒扣的面甲之下,透出森寒的杀气。
来使别无目的,专为质询郢都街头有人高呼为公子负刍效死,袭杀同宗公子熊犹一事。
虽然一众死士被护卫的甲士当场击毙,但公子犹还是受了一定的惊吓,疾赴王宫,向楚王悍禀报了此事。
负刍两额突突直跳,虽然楚王血统存疑一事的确是从他这里有意传出去的,可他从来没想过用这样粗糙的办法对付楚王一系。
打蛇打七寸,贸然对熊犹动手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要杀也是杀李园啊。
李园一去,病重的楚王再无人能够倚靠,的熊犹何足道哉。
“主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项氏已经跟公子上了一辆战车,至此荣辱与共,还请公子早做决断。”
“的宫中内侍,带着一队禁卫,就敢来这里耀武扬威,就先斩他祭旗,重立楚国朝纲社稷。”
最后话的人是景氏子弟景田,身为掌兵的王族,景田一身戾气,动不动就要喊打喊杀。
只是熊负刍一脸沉重,百般纠结。
是谁提前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心向自己的江湖义士又是哪一支?
虽然这些人死得壮烈,但熊负刍仍恨不得把他们拎起来再鞭一次尸,竖子无谋,一眛莽撞,坏我大事。
“大事成矣!”
急匆匆脚步传来,来人正是打探消息的项伯。
“值守王宫的屈氏子弟屈洋暗中递出消息,熊悍在派出中使之后呕血不止,召进宫的巫祝出宫后一脸惊惶,屈洋暗中派人拿下了此人,从他口中撬出了重要的情报。”
项伯直呼楚王这名讳,显然这帮人平时都不把楚王放在心中,一门心思推公子负刍上位,维护所谓的血脉正统。
“他命不久矣,现在已经到了弥留之际,正是我等的大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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