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在房间等着二人,见越昭慌慌张张的推门而入,不禁也提起了心。
“走吧,被人盯上了。”
房间一无所有,她只回来招呼人,两人进了隔壁间,带上他们的东西,两个人能拿的东西还是有限,下面得留人,来回跑了两趟,才将包裹装进酒缸。
齐枭将车运回原先两人出来的地方,两人再次躲回了酒缸中,这回躲酒缸的换成了齐枭与南明。
她担心出去会遇到同一个士兵值守,只能换个人,戴面具一看就可疑,也就只有越昭自己上了。
愣是齐枭再三反对,她还是分析出利害,说服他此次换上自己最为保险,值守将士或许知道城中的事,却不知道卖酒的是谁,毕竟目前为止并未有画像流出。
要是换他出面交涉,被抓住的几率太大。
最主要的是越昭相信自己的应变能力,别人再厉害都信不过。
要是换做温知礼在,她倒可以让一让,但齐枭,太听从她的话了,让她看不出实力。
越昭第一次赶马车,坐在小板板上才发现并不比蹲在酒缸舒服,屁股颠得生疼。
好在马儿跑的不快,不然她就不是赶马了,可能早就被甩下了车,这么慢的速度她都能在板板上扭来扭去,不停的切换着受力点。
远方高挺的城门逐渐靠拢,越昭需要仰视上方,收紧绳子,马儿跑得越来越慢。
站立两旁的士兵走向中间,靠近两人,马儿停蹄。
越昭一个纵跃,从车上跳下,嘴上挂着讨好的笑,同两位士兵靠拢。
“两位军爷,小的是去城外运酒的,前两天,二皇子的酒失踪了,中秋宴将至,皇子要得急,还请军爷通融。”
说着掏出在一品阁找的碎银子,给两位一人一点,两人互看了对方手中的分量,分得均匀,在多少这方面,二人没什么话说。
只是,左边稍显臃肿的士兵握紧手中的碎银,抬高了头,鼻孔出了出气,说道:“看你这身穿着,哪像是送酒的?”
“唉!”越昭无奈地叹了口气,“小的也觉得不该穿的如此隆重,只是二皇子身边的大人说,小的出去了是代表着二皇子的颜面,近期城中混乱,小人哪敢说一个不字?”
城中两股势力交杂,谁也不想被谁比下去,就连双方下的仆役也得趾高气昂,若是丢了主子脸面,让主子被笑话,那下人就吃不了兜着走。
“行啦,就,这么点?”右边胡子拉碴的将士抛了抛手中的碎银,太少,不满意。
“这,,”越昭摆出一副颇为为难的样子,拖拖拉拉地再从小袋里摸出两颗,依依不舍地给了两人。
两人将钱抢了去,越昭的语气便不似初始那般讨好:“还请军爷行便,去颍州取酒还得花钱,这时间小的耽搁不起…”
二人一听,他担不起,他们也担不起啊,此次中秋宴的意义城里人恐怕无人不知吧,要是酒出了纰漏,二皇子肯定会大发雷霆,这不今早还传出消息,上一批酒出了问题,殿下要将那人找出来活剐吗。
“小兄弟莫要耽搁,可别落得跟上一个人活剐的下场。”胖子厚重的手在越昭那单薄的肩上拍了拍。
越昭带着谄媚的笑,极力压制住反感之情,同两人道了谢,回到小车上,等两人让开后,架着马车缓缓出城。
出了城越昭握着马鞭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太恐怖了,一个皇子怎么动不动就要把人抓来活剐呢?
越昭摇摇头,颤巍巍的手举起小皮鞭抽在马屁股上,还是走远点再放松吧。
第一下下去,马儿甩了甩尾巴,不痛但痒。
越昭一挑右眉,怎么这马儿还这个速度,是她的力道不够?
越昭第二次扬起马鞭,紧闭双眼,念了句:“得罪了!”
第二鞭落在马屁股上,啪的一声,听得越昭都疼。
马儿像是没从这两次被打的力道中反应过来,停了两秒,旋即一声长鸣,撒了腿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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