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越昭,在马儿宕机这段时间自己脑子也停止了工作,没反应过来,被颠的七歪八倒,险些甩了出去。
正想着缸子里面的人是醉了吗?只见两个人影飞出,一个以旁边的木板作踏,从她旁边跃过,骑到脱缰的野马身上。
越昭百般挣扎中还在诧异,她竟然不如一匹马!怎么说马失控的时候都应该保护人的吧。
好在,很快另一个人,停在她旁边一手抓着她,另一只手抓起被她扔了的绳子。
两人合力,总算没让马儿自己跑了。
前面的南明跳回来,看了眼惊魂未定的人,弄不懂既然不会驾马怎么还追求速度,也是可怜了马。
“你也太残忍了,”齐枭松开握着的手,耳边还有那刺耳的声音,一匹送酒水的马哪经得起那样打啊。
“你在说一个女孩子残忍?”越昭不敢相信,说她残忍的是那个礼貌听话的将军吗?
活了这么大了,还没有人说过她残忍呢,这个时候难道不该有人来抚慰一下惊魂不定的弱小者吗?怎么一开口就是心疼马。
越昭又看向另一边的南明,还有他,到底是马重要还是人重要?
“马重要。”
越昭眨眨眼睛,她还没问呢,怎么对方就回答了呢?
“马丢了,你拉?”
越昭低下头,无话可说,是,马重要,她不可能充当得了马的职能的。
“坐好,我来!”齐枭说着,另一只手捡起马鞭。
越昭只好闷闷地往中间移了移,给齐枭腾出个位子,看到另一边的人也要坐下,越昭立马再移了移,虽然就先管马这件事她不能说什么,但也不想让他舒服的坐着,要么就挤个小空间,要么就去后面与酒缸子为伍。
对方低头看了看,倒颇有一副不与其争的大度,一只脚踩在木板上,坐下,另一只脚荡在旁边。
越昭见南明如此从容不迫,没整到他,便各自抱在一团,不与二人说话。
在消息飞散整个城池时,越昭他们就已经离开了,只要还在对方地盘,他们的速度就没慢过。
越昭已经能把这次出行列为最差劲的一次,就是当初昼夜不休地赶路,也没这样难受过啊,当时她还有个小空间,还有地方给她躺躺。
现在三个人挤在一排,她连动都不能动。
马车停稳,越昭等旁边的人一下车就赶紧跳了下去,简直是噩梦。
驻守敌营的将士聚集一起,吵吵闹闹,一个扒着一个,看他们都带回了什么。
越昭从一道道人肉墙中穿出来,进了营帐,帐内空无一人,正好让她趴在桌子上躺一躺。
没趴多会,就有人推搡她。
“越昭,去床上躺会儿!”
听出是齐枭,越昭摆摆手,此时不宜移动,拒绝了他的好意。
等越昭缓过劲了,已经是一觉后,发现自己是在床上醒的,难怪她能睡这么久。
果然,将军还是那个将军,虽然开始和她抬杠了,体贴的本质还是没变。
越昭掀开帘子,外面警备不如回来时严格,想来是齐枭把敌国的状况与他们说了,大家都才能松一口气。
越昭出了营帐,随意溜达,偶有碰到一两个值守的将士,小声打了招呼。
敏锐的耳朵听到树林传来窸窣的声音,警惕心立起,转而想到这动静自己都能听见,值守的不可能听不见,便巡着声音看去。
隐约能看到一个高大的动物,它的旁边站了个人,不停地顺着它的毛,它的头也低下,尽力去靠站着的人。
形状不难看出那是一匹马,有如此特殊待遇的马只能是这一路功不可没的那匹。
只有被主人家深爱的马才会得到如此殊荣,马是南明要求换的,又是生于楚国,看来它应该是楚北冥的坐骑。
这马也是命大,主人死了,它还能活着,关键是还有机会找到熟人。
见里面的人要出来,越昭往旁边的帐篷隐了隐,等人不见了,才出来。
总有刁民想害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