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勒翁制止伊迪丝还没有说出口的伤人恶语,他说出中肯的评价:“此事的确显得略有蹊跷。我平时不太关注赌博这方面的事,但是也对你口中的末药赌坊有所耳闻。他们一直是这一片生意最好的赌坊之一,既与这里的执政官交好,也与帮派老大来往密切。”
克勒翁脸色凝重:“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末药赌坊背地里搞这些见不得光甚至连同行都瞧不起的营生,恐怕他们不会轻易任由你出来到处散播相关言论。否则一旦被捅出来,我想赌坊就完蛋了。”
伊迪丝意识到克勒翁的话里有话:“你是说,那家赌坊他们还要袭击我的叔父。”
“我恐怕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你的叔父若所言属实,那你们已经惹上了大麻烦。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一家黑白通吃的赌坊,为了维护自己在赌徒们中的声誉。”
克勒翁摊开双手:“要是掌控者心狠手辣一点,你们两个默默无闻的行吟诗人和歌者就算死在野外,也不会有多少人去关注。人们只当是你们又去往另一个城市了,就像一朵消失在河流中的水花一样。”
“说的难听些,希望不会有事,否则我得请你们搬出去住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势单力薄的酒馆老板而已。”
伊迪丝忧心忡忡:“叔父,你刚才叫那个名为西瑞尔的青年几天之后过来,会不会害了他?”
希罗多德叹口气:“我要是早知道,就不会邀请他了。之前只不过是看他孤孤单单地混得不容易,随缘邀请一下。但我们现在是泥人过河——自身难保,就只能拜托酒馆老板为他留个口信,让西瑞尔不要找咱们了,咱们已经离开。西瑞尔他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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