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琴瑟在那个屋子里一定不能打草惊蛇,万一被转移了怎么她去哪儿找。想着想着,南栀自己突然就笑了。她这是想什么呢?那是她二哥,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
南栀蹲在小花园儿里愁眉苦脸,小茹看了眼小姐又看了看藏在袖子里的糕点,果断决定先吃饱肚子,吃饱了才能帮小姐想事情不是嘛。
墙头上战王摸着下巴问白沽仇:“那丫头干嘛呢?”
“我哪儿知道啊。是你要来收服南二公子的,我还能提前通知让她蹲守你?”白沽仇叼着叶子撇撇嘴,突然注意到远远跑来一个人,“哎哎哎,你快看,那不是你小媳妇养的小白脸吗?他这衣衫凌乱的怎么回事?”
“闭嘴!”
“呵!冲我发什么火?又不是我送过去的。”
南栀蹲在草丛后面一点都没发现有人盯着她好久,她正打算偷偷潜入二哥院子看看那间厢房里是不是关着琴瑟呢。
“小姐?小姐?”琴瑟一路跑的气喘吁吁。
“哎!琴瑟!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狼狈?”南栀一听是琴瑟的声音,心里一块大石刚要落地就看到琴瑟这么让人浮想联翩的的样子,急忙忙拉着他的手就要确认不是她想的那样。
“哎呦!嘶~疼。”琴瑟红着眼睛努力控制者就要流出来的眼泪。
一旁慢半拍的小茹看了看琴瑟跑来的方向,又看了看他这一身的狼狈,瞪大了眼睛问:“我的天!琴瑟你是怎么从二公子手里跑出来的?二公子也太厉害了,厢房里藏一个大活人都能不被小姐发现!”
闻言,琴瑟心思一动,隐晦不明的说:“小姐,不关二公子的事,他也没想弄疼我的,是我太娇气,小姐可不要跟二公子起争执。”
“所以,是我二哥……”南栀呆愣愣不敢相信二哥干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小姐,我没事,你也不要再提了,以后你出门还是让我陪着去吧。”琴瑟语气里带着恳求,眼神不住的瞟二公子的院子,眼里满是不安。
他是怕二公子出来揭穿了他的谎言没法交代他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南栀却以为是二哥伤害了他所以他才这么害怕,当即安慰道:“不怕不怕啊,以后我去哪儿都带着你,你也不要有心理阴影,那个……唉,回吧。”
南栀拉着琴瑟的手离开,突然感觉后脖颈一凉,转身却又没发现什么。奇怪!
“王,王爷,你生气了?”白沽仇悄悄退后一步。
“本王生什么气!娶她也不过是给皇帝一颗定心丸,你还真当能入了本王的眼?”华重楼轻蔑一笑,双手却紧握成拳。
“对对对!南栀算什么,我们战王想要什么女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不过,冷香最近也太放肆了,你不管管?”白沽仇岔开话题跟在华重楼身后,眼看着越走越靠近南栀的院子,心里一阵偷笑。
华重楼突然转身,白沽仇脸上的表情还没收起来呢,略带尴尬的摸摸鼻子往后一看,原来是南栀从屋里出来了。
“冷香毕竟跟普通暗卫不一样,姑且留着吧。她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希望她能有些分寸,不要触碰我的底线,过些时日安排她嫁出去。”
华重楼说完才发现身后没人,转身看到白沽仇在墙根底下看什么呢,便问:“你做什么呢?”
“王爷,你来看,这里像不像是有人踩过的样子?”
华重楼看了看墙根,又跳过墙头转了一圈儿,皱着眉头就没松开,“有人来过,至少十人,都是练家子。”
“这丞相府到底有些什么秘密?”
“刚刚那个琴瑟是从南二公子院子里出来的吗?”白沽仇正想事情呢,突然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给他问蒙了,呆愣两秒,摇摇头,“不是啊,从花园那边绕过来的。”
华重楼面色一沉,白沽仇突然想到“琴瑟有问题!”
“派人盯着丞相府。”
“得嘞!又是本公子的麻烦。京城不大,想要她命的倒不少。”白沽仇嘟嘟囔囔,却恰好被华重楼听进耳朵里。
疑惑的问:“要她的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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