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查到,不过说来也奇怪,之前在书院外南栀摔的那一跤有些蹊跷,那棵树被人动过手脚,更奇怪的是……哎!你都不好奇吗?”白沽仇突然停下来不说了。
“别卖关子,说!”
“我问过太医了,本来都回天乏术了,是南二小姐自己醒过来的。还有啊。”
“你不会说话本王不介意让你练练嘴皮子!”华重楼不耐烦的皱着眉头,眼却看着院儿里。
“好好好,我说。我就是个劳碌命。南家二公子自幼体弱你也知道,前些日子南栀伤寒养病的几天南二公子渐渐好起来,丞相府却无一人向外透露这个消息。”白沽仇想到了什么一样,打了个寒颤。继续说:“我的线人得到的消息,南二公子的药有股极重的血腥味。”
“所以呢?”
“我怀疑他吃人!”
“胡说八道!”
“嘿嘿嘿,你也知道我胡说八道,我能打听到这些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想让我事事都知道,你当我神仙啊。”白沽仇吊儿郎当,看南栀回屋悄悄跟上去,扒窗户。
屋里,南栀拿着药盘让琴瑟脱衣服,琴瑟脸红的脖子耳朵都透着粉,扭扭捏捏拽着衣服不让南栀上药。
“哎!你怕什么?我还能占你便宜不成,快点儿让我看看你背上是不是伤着了,我看你走路有些不对劲。”南栀说着就要动手扯琴瑟的衣服。一旁小茹一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还不忘往嘴里塞橘子。
“小姐,小姐不可以,我,我可以自己上药,我可以。”
“你可以什么可以,你后背怎么上药。”说着,南栀伸手一扯,琴瑟的腰带掉下来,肩膀上的衣服滑落露出整个伤痕累累的背。
不过南栀没能看到,关键时刻华重楼看不下去冲进来捂住了南栀的眼睛。
“南小姐你这是干嘛呢?”白沽仇摇着扇子走进来,南栀一听他的声音立马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衣服裹住琴瑟的身子。将药一股脑儿塞在琴瑟怀里,“小茹,带琴瑟下去换药。”
“带下去做什么?小茹哪里会换什么药,本公子来!”白沽仇挡着二人不让走,心里却将华重楼骂了个狗血喷头,凭什么你撩妹,让本公子做坏人。
南栀将琴瑟拉到身后,却没有注意到华重楼看着琴瑟的眼神冰冷,“白公子多谢了,不过不必麻烦,小茹不会我可以自己教,哪能劳烦你呢。”
“能让本公子给他服务是他的荣幸,南小姐不必感谢我。”白沽仇说着话趁南栀不注意给华重楼一个眼神,拉着琴瑟就出了门。
“哎!你……”南栀话还没说完就被华重楼拽住胳膊拦下来,“南栀,你一个姑娘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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