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底层人士的幸运 (2-1)

对自己管辖地盘的自信，这或者用在其他地方不好说，但在花街之中，宫司的话语就是权威，也唯独只有这点是绝对能够保证。

然后，得到宫司友善对待的妓夫太郎全程都是晕乎乎的，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梦境之中。

“喂，怎么样，怎么样了，宫司大爷那边，没有问题吧。”才刚下二楼就被老鸨拉到了一边询问的妓夫太郎，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啊，哦，就是，就是那个……”这位长相凶悍，少有露出的不知所措的姿态，最后只挤出这样的一句。

“是，宫司大人，宫司大人让我过来打包的。”毫不相干的语句，和老鸨的问题完全就对不边，却让她出奇的听明白了。

“打包？打包多少？”第一句问出就是这个，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老鸨，看得妓夫太郎一阵的疑惑，却不敢询问。

“大概，有一半的烧鸡。”只是负责回答的哪位，就与习惯性的驼背相反，妓夫太郎本身并不习惯询问。

“一半啊~”但和妓夫太郎的吸光不同，老鸨在面对妓夫太郎的时候却没有这个习惯，只是在听着妓夫太郎的回答之后表示点头。

“不错哦，真不错，想不到你这个家伙竟然是这样对宫司大爷的胃口，还真不错。”放出意味深远的眼神，像是带着几分别样的意思，也没有给妓夫太郎询问的机会。

“我跟你说吧，宫司大爷人挺不错的，有种无论是谁都能聊几句的意思，这即使放在我们这样的劣等人士身都是一样。”

“但要是你太过得寸进尺。”说着，在一个转折之后，从老鸨的唇勾起的一抹笑容，像是在讥讽，又仿佛是警告。

“你的前一任就是最好的例子。”

说得正是在花楼之中的工作人员，一般都是固定，除却像是妓夫太郎这样长相丑陋让人不自觉排斥的存在，也或者是某些摆不清楚自己定位惹得贵人不满的那些、

而妓夫太郎的前任就是如此，自恃为自己与宫司聊几句话而沾沾自喜，结果失去了分寸，就落得了这个下场。

“有时候那些贵人不说，却有一百万种手段让你活不下去，做我们这一行啊，分寸很重要，这是为人的必须。”

这是敲打，也是警告，乃至是忠告也没有关系，作为在这家花楼之中的老板，老鸨在对妓夫太郎的维护本质也就是为了自己。

毕竟，就如之前得意忘形的哪位，哪怕宫司的语气没有太多的眼里，但只是简单的一句“你这里的人不行”就足以将她吓个半死。

“哎哟，妈妈我啊，还想要多过几天安稳日子，总之你得到了宫司大爷的好感是好事，但要是看不清自己，那就算是妈妈我将你辞了，宫司大爷也不会说什么的，知道了吗！”

这是避免意外，也让妓夫太郎知道，在这家花楼和之前他所做的几家的不同，在这个地方，宫司就是绝对，这样的准则在整个花街之中也是一样。

只是宫司更多喜欢这家店里的菜肴，以至于在这家花楼在应对起来相对要顾忌一些，以免一不小心就触了宫司的霉头。

但其实又不是太过小心，因为宫司为人友善，比起其他的贵族和武士都要好相处许多，甚至就如妓夫太郎这样低等级的存在都能和他聊几句就可见一二。

“是！”总体，妓夫太郎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即使是习惯性的应和，却要比之前多了几分真心，多了几分认真。

或者就和妓夫太郎的性格有关，本身显得简单的性子，在面对少有对自己保持友善的存在，妓夫太郎的好感也是高得可以。

原来，宫司大人是这样的人啊。

有种在遇到了偶像的心思，从老鸨的话中了解到情况，妓夫太郎心里没有对曾经哪位伙计的同情，反倒是认为对方得到这样的下场只是咎由自取。

“不过，想不到啊，宫司大爷竟然也不讨厌你这样的存在，还真是，脾气太好了。”老鸨都在感叹，满句都是对宫司的佩服，来到妓夫太郎这边却没有这样的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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