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亭书一听大为感动,豪气万丈的开口“温舒,我已委屈你多年,如今该是给你一个身份的时候!”
卫西洲实在是听不下去,她怕自己再听胸口那股气血都要吐出来,卫西洲伸手却摸自己腰间,却发现今日竟然没有带长鞭。
“真是恶心至极,我娘亲乃是陛下亲封的县主,我乃是陛下亲封的郡主,就你,也配和我娘亲相提并论?还温姨?爹爹莫不是这些年吃的多胀坏了脑子,拿这种不上眼的玩意来恶心人?还是爹爹和这玩意乃是蛇鼠一窝?”卫西洲讥讽道。
“混账!”一巴掌朝着卫西洲的脸颊打来。
旁边的遥夕和丹若忙朝着这里奔来,而卫西洲本是能躲过,只是她就站在那里直直的瞧着那一巴掌,她甚至还在期盼还在赌,她的爹爹碰自己的指甲都不舍得,如今到底舍不舍得打自己这一巴掌。
“啪!”脸颊的疼痛彻底打醒了卫西洲,习武之人力气本就大,更何况这一巴掌卫亭书根本就没有收敛任何力道,卫西洲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本就虚弱的身子更是因为这一巴掌扇倒在地。
“亭书,你这是做甚?郡主她也不过是孩子气!”温舒瞧着连忙过来想要搀扶卫西洲,可卫西洲却一把扯着温舒的头发,朝着温舒的脸颊打去。
可惜的是,卫西洲身子弱没力气,更不要说那一巴掌还未能落下,卫亭书就已经将人给扯入怀中好生护着。
卫亭书气急,还想继续对卫西洲动手,而此时的遥夕和丹若已经护着卫西洲,卫亭书可以对女儿动手,也可以对一个婢女动手,但对遥夕不能。毕竟现在叶武父子不在他麾下。
“不识好歹的东西,温舒你太善良了!”卫亭书心疼道。
温舒此时被卫西洲抓乱了头发,可她脸上并无任何的怨怼之色,反而一如既往的包容。
卫西洲就坐在地上瞧着自己的爹爹这般对自己,她想要哭却哭不出来,想要笑更是笑不出来,她觉得自己的天真的塌了。
“卫西洲,我警告你,从今日开始你给我安分些,我会将温舒接入府中,你若是再无理取闹,莫要怪我动家法!”卫亭书横眉冷眼,目光中再无曾经的慈爱。
痛到极致便是麻木,卫西洲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她缓慢的起身,哪怕头晕目眩,可她却站的笔直如同一颗青竹。
“原来,家法如此廉价?爹爹,你真的要为了这个女人,抛弃我们父女多年的情谊?放弃你与娘亲多年的夫妻之情吗?”卫西洲执着的问。
卫西洲想,只要爹爹有那么一刻的犹豫,只要爹爹现在解释,她都是可以原谅的。
“温舒,是我挚爱的女人,西洲,你若是想过的好,尊重你温姨!”卫亭书的一句话,彻底让卫西洲沉入黑暗。
卫西洲那双本就悲凉的眼眸,此时黑漆漆一片,抬眼的那一刻甚至有些可怕。她的目光望着爹爹的眼睛,似乎可以瞧见其深处。
“那么,娘亲的死和你有关吗?”卫西洲就那样盯着爹爹,其实不论爹爹的回答是何,卫西洲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卫亭书拂动衣袖,神色不耐烦“你娘亲是自己性子软弱自焚而死,怨不得旁人!”
“性子软弱?怨不得旁人?你口中的冷漠可知是对发妻,好一个重情重义的西洲大将军,其实不过是沽名钓誉的虚伪小人罢了!”卫西洲的目光带着血红的恨,她骂道“卫亭书,你亏欠娘亲我定要讨回来!”
“混账!”卫亭书气的想要动手,而此时遥夕却是扶着卫西洲挡在卫西洲面前“卫将军,西洲她也不过是个孩子,将军何必对亲生骨肉都这般心狠手辣?”
卫亭书不能对遥夕动手,气的朝着丹若骂道“还不将她给我带走,不然休怪我无情!”
丹若的目光中依旧带着恨,只是丹若还有理智在,不说卫亭书是她的主子,就是真的动手她也不是对手,此时郡主还受了伤,丹若扶着郡主离开。
本以为卫西洲会不依不饶,会大吵大闹,却不想卫西洲却由着两人扶着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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