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春节回家 (2-1)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高三的第一学期的几次大考中，孟婷苇成绩稳步升，占据了年级的头三名的位置。孟主任看到女儿学习刻苦，也看到女儿的骄人的学习成绩，很是欣慰。望着表扬栏里女儿甜美坚毅的表情，露出疼爱、满意的笑容。

小军偶尔到姚自立伙房来那玩，姚自立知道他学习很紧，就给他炒个菜，让他改善一下伙食。小军每次吃饭时还看着书，姚自立觉得学真的很不易，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毅力和才分。他想到孟婷苇、小军这些学霸型的人，他从心里充满了敬佩。

春节到了，唐芳回家过年。特地到姚自立家来看望姚自立的母亲。她长高了一些，身体也不那么单薄了，扎着马尾辫，显得干练又有活力，在城市里时间长了，多少有了点城市姑娘的气息。她在沿海城市的一家服装厂班，她的工作就是把从流水线下来的半成品服装，用锁边机锁边，钉纽扣，整里成成品。一天12个小时的班，实行计件工资，不合格的下班后要加班返工。唐芳说才去的时候一天下来，坐的腰酸背痛，两只手发麻，很是辛苦。

好在唐芳在家时学过一段缝纫，有一些基础，再嫁她手脚麻利，做活心细，很快就适应了工作。现在已经是车间里的一个小组长了。

见唐芳来了，姚自立的母亲很高兴。把唐芳拉到跟前看了又看。嘱咐姚自立赶快做饭，让唐芳尝尝他烧的菜好吃不好吃。

听说姚自立学会了炒菜，成了伙房的大厨，唐芳很是惊喜。说不走了，一定要尝尝大厨炒的菜是不是好吃。

姚自立把家里有的菜简单的做了搭配，一会功夫，四个小菜就桌了。唐芳看菜的品相好，色泽鲜，一看就让人想吃。唐芳吃了一口，兴奋的对姚自立说：自立哥，你炒的菜太好吃了，比我们厂子里师傅做的强百倍。。

姚自立的母亲不断地劝唐芳多吃菜，唐芳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还说：自立哥，我走前要经常过来吃你炒的菜，可以吗。

姚自立说：可以，可以。姚自立的母亲笑得合不拢嘴，对唐芳说：你天天来都行。

吃完饭，唐芳说正月初七就要回服装厂班。姚自立的母亲叹息说：出去打工是不错，可你们也都快二十的人了，也到了该找对象成家的时候了，要不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姚自成接过话头：唐芳姐姐还不在外边找个？

唐芳脸红了，看看姚自立说：自立哥比我大都没有找，我更不慌。

姚自成说：他有了，是学校教导主任的女儿。

姚自立想堵住姚自成的话，但是没有截住，狠狠地瞪他一眼说：你别听他的，没有的事。

唐芳看着姚自立急赤白脸的样子，笑着说：自立哥，这是好事啊，你可要心啊。

姚自立辩白道：你可别听他的，都是没影的事。

唐芳走后，母亲对姚自立说，唐芳是个勤快本分的好姑娘，是过日子的一把好手，要是唐芳能给自己作儿媳妇，就心满意足了。但就怕唐芳的母亲嫌贫爱富，不会同意。

姚自立听了不置可否，他觉得自己还小，也没有成家立业的资本和基础，再说他一直把唐芳当作表妹，没有那种怦然心动感觉。母亲爱说，就让她说说吧。

唐芳回服装厂前又来过两次，姚自立忙，没有陪唐芳说话，都是姚自立的母亲她们娘俩家长里短的在屋里交谈。有时唐芳抬头看看忙着的姚自立，脸红扑扑的。姚自立的母亲看在眼里，心里很高兴。

唐芳走的那天，姚自立还没有开班。一大早，母亲就让他到唐芳家去，看看是不是需要人送唐芳去县城的车站。姚自立不想去，觉得自己去送一个女孩子，人家问起来很难为情。母亲说：你姑父腰疼，骑车不方便，你去帮帮忙，送送人又怎么了。

姚自立怕惹母亲生气，觉得也应该去和唐芳告别，就到了表姑家。春节刚过，从村庄到县城的客车还没有开通，表姑正犯愁唐芳怎么走，见姚自立来了，想让姚自立去送，还又怕邻居说闲话。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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