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主有何事?”这怎么还结巴上了。
“意空师傅,我们,”
“我们可不可以进屋聊聊呢。”齐慕白上前一步,笑吟吟的问着。
很快,我们就备“请”到了屋内,我不知道这人究竟知道多少,就在那与他闲谈着,慢慢聊入正题。
而齐慕白从进屋开始,一直观赏着他这一屋子的画。我与那意空师傅交谈着,那师傅的目光却好似也不在我这。
转了几圈,齐慕白才坐了下来,取出一把紫骨折扇,插了一句话
“传闻当年东宫画师金先生的醉虾图惊艳于世,如今看了师傅这画,怕是也不过于此吧。”
我很不解。他很喜欢画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兴趣。
而一旁的意空答道:“小僧平日里乱涂鸦的罢了,怎敢于金先生相比。”
“哦,也是,不知先生出家之前居何处?”
嗯?这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吗?我有些不解的看着齐慕白。说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
借着只见他折扇一甩,挥着说道:“我瞧意空师傅画技甚合我意,而我这把紫骨扇前面还未铺彩,不知师傅能否帮在下涂上三两笔。”
“之前一直居住在乡野。公子若喜,就把折扇留下便好。贫僧定竭尽全力。”
“奥,乡野…”齐慕白若有所思的合上折扇,轻放在桌子上:“那就麻烦师傅了。”之后带着我离开了。
我则是一脸茫然的被他拽了出去:“我还没有问呢!”虽然我知道他可能事出有因,可这样被雾笼罩时间长了,总会生出烦闷。
这时,之前被支开的秋瑟和风萧赶了过来,齐慕白冲着他们点了点头,对我说道:“他不会说的,还要我们自己找。”
我才恍然大悟:“你刚刚是让他们……”
“是,看来,结果很好。”我就很奇怪,他们两个平时也是一副这样么表情,怎么看出来是好消息的?
那两人一翻解释,我才知道母亲根本不在庙中,而很有可能是在山后的木峦峰中。
“听说那里,有兵卫看护,领头的,是张从谦。”
张从谦,好耳熟,这人好像是子寒部下。为人也算正直,只认军令,不认人。不过子寒的话,还是听的进七八分的,怎么,来守庙了。
“看来今日,是见不到岳母大人了。”齐慕白装模作样的哀叹了一句,其实此言也甚合我意的。
连我是公孙凌云的时候,我也不觉得我能在张从谦那里得到破例。
下山之时,他却改了主意,贴在我脸边询问道:“从这再走二十里,有个索佳镇,听说那的夜景尚可,不如,爱妃赔我去看一看可好?”
“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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