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看着这一幕,整个人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你!我从未见过如此不知礼数的女子!”
“修一,扶着我,我头有些晕。”
话刚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司徒业看的一愣一愣的:“这就晕了?前几日也不见晕过啊!别是碰瓷的吧?”
“那个啥,修一,你给我作证,跟我无关啊!”
修一托着太傅,整个人都不大好,十分无奈的看着司徒业:“司徒小姐!您别胡闹了,还是快些请大夫来吧!”
司徒业震惊:“真,真晕了啊?别急,千万别动他,我们府里有太医,很快的,你千万别动,我这就去叫。”
“太傅年岁已大,这是肝火上炎,痰浊内阻所致,问题不大,只是以后莫要如此大动肝火了。”
司徒业:???
怨她?大动肝火?这不就是说是她气的他?
她哪有气他啊?她不就是抠了个鼻子?
哪那么多事啊?又不是平日里怼他,他晕了她认,这晕的她冤枉啊!
“修一,不是我,我今天还没来得及气他呢!”
“老夫年迈无力,已然教导不了小姐了,还望王爷帮老夫说与陛下。”
太傅被修一扶着拜见了容律,容律自是听说了今日之事,自然没办法拦人。
“如此,本王自会与陛下说清楚,太傅辛苦了。”
看着人走远,容律起身进宫。
“啊业将太傅气晕了?”容倾叹口气,本就知她不是寻常女子,却不想竟如此顽劣,太傅连皇家子弟都教导得了,竟教导不了她。
“如此,那便换了师傅吧,太傅年纪的确有些高了,经受不住来回颠簸。”
容倾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人,文武双全,就算是顽劣不堪的沈三公子,都在他手里十分安分。
只是,啊业那般与众不同,那人会不会看上啊业?
斟酌再三,容倾觉得那般冷脸凶恶的师傅,啊业应当也是看不上的。
大手一挥:“宣司言均进宫来。”
司徒业正悠哉的磕着瓜子,嘴里还念着:“师傅,今日是不是应该与我分红利了,不然我可不会出新舞蹈给您老人家的。”
“别啊,安乐坊这些日子如日中天,可都仰仗着你的舞蹈呢!”
“只是卫娘听说你今日气走了太傅,这般……怕是世家无人敢娶你了。”
司徒业听着卫娘的话,不以为意,只磕着瓜子,扭头吩咐平儿:“给我倒杯果茶,有些口渴。”
又看向卫娘:“我尊你一声师傅,你也不能老想赖我红利啊,你这样,我们就没法子合作了。”
卫娘有些无奈,将荷包打开,将银票放桌子上:“卫娘何时赖过你红利?你倒是小嘴一张,巴巴的啥也敢说。”
司徒业将钱收了,伸了个懒腰:“那就没有吧,师傅,今日授课结束了吧?您老慢走。”
卫娘……
“得了,合着我今日就是送钱来的,明日你可不能这般打发了我,得给个新舞蹈来。”
看着卫娘一扭一扭的走掉,司徒业撇撇嘴,平儿在一旁默默给添了杯茶。
司徒业砸吧砸吧嘴,总感觉嘴里缺点啥,把瓜子一撂:“去找方圆,让他给我整点薯片,配上番茄酱。”
“是,小姐。”平儿赶忙就去了。
司徒业这才掏出银票开始数钱,她现在钱不少,够她自己吃喝一辈子了。
可日日在这府里她也用不着钱,她也不知为何要一直往手里囤钱。
“小姐,不好了,听说要打仗了。”平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嘴里说着自己刚刚在外面听到的话。
司徒业慢悠悠递过去一杯茶,让孩子顺口气。
“你慌啥,他们打仗跟你有关系吗?着什么急呀。”
平儿顺了气,听着这话急忙就反驳:“不是的,小姐,王爷因反对出兵,被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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