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夜堂妹在府中闹了许久?”下了朝容倾喊了容律留下闲聊。
容律轻笑:“业儿一向喜爱胡闹,倒是不知道传到府外来了。”
“堂妹到底是待嫁闺中,府中下人却是该管教一番,这事儿传出来,哪还有人敢娶?”
容律不说话,现在的司徒业性情与长公主相仿。
都是不拘一格的性子,可还是不同的,长公主殿下是遵着规矩的边缘来行事。
处处滴水不漏,可司徒业,莽莽撞撞,倒是个孩子一般不算计一切。
到底是不适合在这里生存,她自我意识太强了,从未意识到女子势弱。
“的确是该找个人家嫁了,她那性子也只适合小门小户,因着门不当户不对,还会供着她哄着她。”容律轻飘飘的说着。
容倾却不再说话了,他对司徒业的心思,是因着容律才停了的,可也没想要司徒业嫁人。
更何况是嫁个小门小户。
司徒业每日被折腾着练武,到底还是整出模样了,今日不过两个时辰就停了。
洗澡沐浴后,吃了饭想出去撒欢,却不想……
“奴家是宫中出来的绣娘,来教小姐女工。”
“老身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是来教小姐规矩的。”
“奴家是安乐坊的师傅,是被请来教小姐舞乐的。”
“老夫乃前太傅,是陛下请来教导小姐功课的。”
司徒业捂着眼睛,仿佛这样自己面前这些人就会消失。
苍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夜间,平儿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和司徒业说。
“奴婢打听了一下,除了安乐坊那位师傅,别的都是陛下赐的,说是小姐昨晚……”
“不成体统,大家闺秀就不该如此,所以要他们好生教导小姐,王爷说既如此,小姐也该会抚琴跳舞。”
司徒业将手里的糕点往桌子上一拍。
询问平儿:“皇宫在哪个方向?”
平儿赶忙给指了。
司徒业朝着皇宫一拜:“容倾我谢谢你啊,我谢你全家!我祝你吃饭噎着,喝水呛着!”
吓得平儿赶忙捂住自己耳朵,嘴里小声嘟囔着:“听不见听不见。”
司徒业日日水深火热,大年却是不见血刃的争着皇位。
到临了竟成了两位王爷一同打理朝政。
谁也不做皇帝了。
纪墨轻笑着将画揉成团扔一旁,对恕风说:“总会再闹起来的,我在这里陪表姐些日子,无甚大事,别来找我。”
说完就又开始画,恕风将一旁扔成小山得纸团,随机抽了几个展开。
嘴角有些僵硬:“主子,你何时和司徒小姐有仇了?”
“竟是在绞尽脑汁画她的丑画。”
纪墨放下手里的笔,瞥了他一眼,不太在意:“正好,你将这些给丢了去。”
恕风将东西给装了:“一会儿走时再丢,大年倒是平和了,日暮却在边关集了数十万大军。”
“若是当真要战,百姓不知要遭受多少痛苦,您当真不出手吗?”
纪墨走到他身边,拍了他肩膀一下:“你以为大年两任君主更替,为何都如此平和未动刀剑?”
“他们都懂,若是大年动了刀剑,真正的乱世就要来了,所以他们现在宁愿各执一权,也不大动干戈。”
恕风垂首:“属下明白。”
纪墨垂眸:“我意不在那里,你知道的,可若当真有一天天下乱了,大年也是要护的。”
恕风走了,纪墨看着画纸,却怎么也落不下笔了。
他努力这么久,就是为了母妃,为了给父皇报仇。
当大仇得报,母妃却不在了,他颓废了一段时间,现在,他只想护住表姐。
那日纳兰悠说的话,像是刺,扎在他心里。
她说:“我与啊业初见,她甚是顽皮,精神劲儿像是使不完,快乐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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