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便想,啊业这般快乐,挺好,后来她便不再快乐了,她每日忙着学习一切。”
“司徒大人不知道在焦虑什么,总想什么都让她会了,她怕极了司徒大人,与我越发亲近。”
“我与父亲说,将啊业要来与我一同生活,父亲却说,不说那是她的命,司徒大人也是不好相与的。”
“凭什么将女儿与我们纳兰家抚养?纪墨,你既然承了我母亲的恩情,便有责任护好了啊业。”
纳兰悠的眼神,太过冷厉,她说:“我母亲因你而死,我不喜你,也不理解母亲,但啊业是我妹妹,我无法护着,你便是用命,也得给我护好了。”
他记着了,所以拼了命的赶过去,救了表姐,却不想表姐竟还跑了。
还好,司徒大人在,啊业无虞。
姑姑最想要的是百姓安居,最喜和平,大年的皇子们也均被耳提面命。
知晓无论李家的天下谁来坐首位,任何人不得将争端走出皇城。
他看到了,也自然要护着姑姑的心意,护着大年的百姓。
许久,他站起来,向外走去。
“平儿,你说现在我爹也不缺钱,为啥我身边丫鬟不增反减?以前在大年我也是有四个丫鬟伺候的。”
这是司徒业的声音,纪墨听着笑了,心情也没那么压抑了。
平儿的声音也传来:“我的小姐啊,我也不晓得啊,您是不是该去问王爷啊?”
“算了算了,又不是亲生的,要啥自行车?”
“啊?什么自行车?”
“没什么,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吧,那啥,你去看看,方圆把我的栗子炒好了没?”
“小姐,您可小点声,别让太傅他们听见了,这眼看着就是太傅来授课的时间了。”
“切,我怕他啊?论道起来,还说不过我去呢!这老头迂腐的很。”
纪墨想着是不是要进去看看她的表情,却不想前面走过几个人,为首的老头重重咳了一声。
院里噤了声,纪墨挑眉,这就是那位迂腐的太傅了吗?
司徒业看着走进来的太傅,纠了下平儿的衣服,小声说:“刚刚我们说的,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小姐,奴婢也不知道啊。”平儿打心里无语,她也没出去啊,哪里知道这位太傅有没有听到啊?
不过身为丫鬟的本分,她也只规规矩矩说句“不知道”。
司徒业瞅了瞅太傅的脸色:“他这是听到了吧?你看那脸拉的,街上豆腐坊里拉磨的驴脸都没他长。”
平儿禁不住笑了,又赶忙捂住嘴,眼睛转了转:“小姐,奴婢去给您问方大厨栗子炒好没。”
说完就慌忙行了礼跑路,司徒业看的眼睛都瞪的溜圆,这平儿不地道啊。
闯了祸比自己都跑的快啊。
司徒业还没来得及喊平儿,太傅开口了:“小姐昨日所学可有记熟了?”
司徒业感觉鼻子感觉怪怪得,就伸手挠了挠,感觉不过瘾,又抠了下。
太傅当下就开始:“女子应当矜持,你这成什么样子?不成体统!”
司徒业从袖里扯出帕子,将帕子在鼻子口擦了擦。
“太傅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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