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人不见了。”外面过来一人,向琴若禀报到。
琴若摩磋玉符的动作一顿,扯了下唇角,一把抽了那人腰间的剑,将人给杀了。
嘴唇启和,云淡风轻的说着:“废物。”
剑上的血低落,连剑尖都染上了血色,可他月白的袍子,却素净的很。
片血未沾。
他缓缓走向容律,将带血的剑抵在容律脖颈。
用那温润的嗓音,说着胁迫的话语。
“皇叔,你说我若是将您给杀了,羽灵卫和你那女儿,可会置之不管?”
容律丝毫不担心他得胁迫,依旧一副淡然模样。
“与我何干?”
“哈哈哈,皇叔说笑了,这笑话当真是不好笑的很,你说呢?皇叔。”
若说起先他笑的爽朗,那句“你说呢?”,便是阴深的刺骨。
满满的寒意,他是当真动了杀心。
容律却也半点不担心,只将眼睛闭上,突然想起“司徒业”得说话方式。
勾唇轻笑:“你敢吗?只敢动动嘴皮子的人,算什么真本事?”
琴若一愣神,片刻收了剑,语气又恢复了尊敬,躬身做了个礼。
“皇叔在此处受苦了,方才是小侄闹了个玩笑,还请莫要见怪。”
说完人便自顾站直了身子,往外走去。
“来人,将这里清扫干净,莫要污了皇叔的眼。”
……
“囚了皇叔许多日了,却未见一人来营救,琴若,你这法子怕是无用。”
容倾焦急的来回踱步,日暮缕缕来问了态度,他总模棱两可,也是不行的。
可现下里实力不足,也不敢贸然去回日暮的话。
若是日暮未成还好,若是日暮成了,他今日的拒绝,便是自绝后路。
他需得尽快为自己筹出底气,可这几日未见丝毫动静,等得他心焦。
“此事急不得,需得在等等。”琴若但是依旧一副自在模样。
容靖将手里的折子给合了,看向容倾:“要我说,此时倒是有一法子将人逼出来,只看皇兄愿不愿意了。”
琴若“哦?”了一声,颇有几分惊讶:“你是说……假装要斩皇叔,引人来劫?”
容靖点头:“若说我们三人中,最属你聪明了,我这还没说,你便猜出了。”
“未尝不可,只,皇兄,你可会同意?”琴若掩去眸中的喜色,不声不响的将容靖注意力引向容倾。
“你们打算以何名义来昭告天下?谋逆吗?你们可有摸下自己的良心?若无皇叔,你我现如今还如那提线木偶般过活。”
“此话,琴若说也就罢了,老六你怎么可以!”
容靖拍了拍自己胸口:“皇兄如今竟还这般单纯,所有恩义都记在心间,时时刻刻拿来提醒自己报恩的人,是谁都可以。”
“可唯独不可以是你,皇兄!你是帝王!何人能对你提恩义?君便是君,臣便生来要效君得。”
“自古哪个君王不薄情?皇兄莫要自误了,他日,若是我们兄弟误了你,你也应当下去手!”
说着,他眼角便红了,他自太后执权便知,皇家,最是无用是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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