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某抓了小姐,关了皇叔,为的便是它,岂会不知是好东西?”
“你是真当我不认得此物么?”
说着,人也卸下了温润的面具,带着些许的阴暗。
吓了司徒业一跳,她缓了缓心神。
只想保命,便开口说道:“你拿到了又如何,接下来,是要杀了我吗?”
“自是不必留着。”
“那若我说,这玉符操控的是羽灵卫,听命的是我昭和郡主呢?”
“你说他们是羽灵卫?”琴若顿住了。
消失的羽灵卫,大年曾经的传奇。
不是说和昭平殿下一同被淮帝秘密处死了?
不过……
那般的能力,若是羽灵卫也并非不可能。
他那皇叔是靠玉符来用人,他为何不能?
“对,我娘的羽灵卫。”司徒业看他片刻的恍惚,赌了一把,开口说道:“我娘的羽灵卫,你觉得是一个玉符能控制的吗?”
琴若轻笑:“那便控制不了时,再将小姐放出来吧。”
司徒业懊恼:麻蛋,还不好骗。
不过羽灵卫似乎很出名?琴若这厮都知道。
靠,她那便宜娘到底是什么人啊?
似乎全世界人都知道她是谁,只有她不知道。
哪怕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那也得知道怎么乘凉啊!
她什么都不知道,要怎么寻庇护?全靠猜,还给猜错了,看,根本没救了自己。
可还没懊恼多久,一道人影出现在她面前,将她给解绑了人也单膝下跪。
“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你怎么来了,不是,玉符……啊不,没事,走吧。”
司徒业收住了自己的话头,揉了揉自己被勒出痕迹的手腕,自顾向外走。
出去发现自己不认识路啊……
“那啥,你带我走。”
“冒犯了。”说完她就被聆风给抱了起来,景物也飞快的倒退着。
待将她放下,已然是在一辆马车面前,司徒业暗搓搓的盯着聆风看了看。
竖起拇指:“牛批啊,兄弟,这么远的路,都不带喘的。”
“请主子上车,我们连夜赶路。”
司徒业赶忙上了马车:“去哪啊?”
“送主子出城,去战争也打扰不到的地方。”
司徒业握着马车帘子的手顿了顿:“我娘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心怀天下,是个大义之人。”
她听着,笑了:“玉符被琴若拿走了,我以然不是你的主子了。”
“我看到了,羽灵卫如主子所说,从来不是听命于玉符,那玉符在他手里,不过是块好玉。”聆风如是说。
司徒业笑了,笑的很开心:“那有好戏看了,我想清楚了,我爹得救,他要是死了,我还怎么心安理得的当米虫?”
“胤王自有打算,主子不必忧心。”
司徒业一想,也对,她那便宜爹可不是绣花枕头,那是美貌与智慧并存。
那几个,应该还不至于斗不过。
“玉符既然没用,你又为何给我?”
“胤王吩咐,自然要做。”
“那天你说的话,也是我爹吩咐的?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得玉符,就得你们?”
“玉符乃羽灵卫成立之初的‘虎符’,当日之话,自是真的。”
“那……”
“真正的玉符,在大年就已然留给主子了。”
司徒业愣住了,突然想起来了,在李殊那里,有司徒业的东西。
她笑了,好,我替你记着。
“到了,主子您慢点。”
司徒业看着面前的泥土房子,笑着说:“看来是个穷地方啊。”
不过路上走了半个月,有房子就不错了。
可当她环顾四周发现只这一个房子时,不由得有些怀疑这房子是他们临时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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