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喜欢的话,那我就松手了,只是你走了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太升放开箍住她腰身的手,原本抱得那么用力,突然松手,茵茵觉得自己突然空乏了一阵,心里有点空荡荡的,有一阵说不来的失落感,又听到他说以后再没有机会见面,突然有些惆怅,一时竟忘了逃开。
他于是低下头,吻在茵茵的脖颈处,茵茵‘呀’的一声,身体不自禁地迎合。
太升觉得她这座冰山,总算是为自己融解了,于是施展手段,引得茵茵一时竟忘了自己是来套他的话的,现在反而被他握在手心里。
“茵茵,你好香啊。”
在这时呼喊她的名字,更是要命,茵茵只觉得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样,任由他摆布。
“你要是不乐意的话,随时都可以叫停我。”
太升将她抱到床榻,深情对她说道。
茵茵早已羞得闭了眼睛,点了点头。身的衣裳在刚刚的温存中已皱成一团,茵茵心房躁动不安,自己现在,就要委身于这个小了自己将近十岁的少年了吗?
叩叩叩!门外这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吓得茵茵立马钻进被窝里。
“秦副总管,您在吗,世子殿下传召。”
太升恨不得现在就把外面的人杀死,现在来坏他好事,他现在立马去投降安广厦的心都有了。
“秦副总管,您在吗?”
“知道了,等一下!”
太升现在觉得吴三桂引清兵入关也许是一件好事。
门外的人在等自己出来,被窝里的茵茵说什么都不肯再出来了。
太升只好安慰她一声,说自己很快就会回来,然后气冲冲地换衣服前往中正斋。
朱厚熜,等到你娶媳妇的时候,我肯定要去你门口放鞭炮!
更让秦太升无语的是,朱厚熜传召他来,问的也只是下一步的行动,这些他之前都已经说过了,关于肖百利的死,朱厚熜像是不知道一样,只字未提。
对于肖百利的死,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根本不在乎,就跟之前死去的人一样。
“先生今晚可是要去见安广厦?”
“宁王举事,应该就在这几日,消息从江西传到湖广,就算有几日路程,时间也是不多了,我们需要在消息传到湖广时动手除了他。”
朱厚熜皱眉问道:“宁王要反,天下皆知,只是宁王部署多年,先生为什么这么肯定近日之内他就会反呢?”
秦太升心想:也不能告诉你我从未来就知道了,宁王要反,你爹要挂都是这几天的事。一时之间也想不到答案。
对天打个哈哈,说道:“世子要是信得过我,就不要再问了,你就当我是大罗神仙,知晓过去未来之事,要真如我说宁王近日便会反,那我们也算侥幸,那要是宁王造反不在这几日,我们先行除了安广厦,也算是没了后顾之忧。”
朱厚熜默念了几遍大罗神仙,说道:“安广厦向来谨慎,只有一份伪造的书信,只怕他未必会相信先生就是宁王派来的。”
太升说道:“世子大可放心,宁王要反虽是天下皆知,但安广厦和跟宁王有关联,估计知道的人却是不多,请世子殿下放心,我自有办法。”
朱厚熜虽不知道太升有什么办法,但如果他的计划真的能成,那王府就能安然度过这次危机。而自己之前想利用秦太升引安广厦出面,再围杀之,其实自己的人马远没有安广厦多,就算盯着他不带那么多人的时候下手,也没有太大把握能拿下他。眼下既然答应了秦太升,也只能相信他真有本事能帮王府度过危机了。
“先生说得是,那一切就托付给先生了。事成之后,先生不论要何赏赐,或是人,或是金银,只要兴王府力所能及,定当竭尽所能。”
朱厚熜当然知道他要什么,无非就是钱财女人。
听他这么一说,秦太升又想起床榻的茵茵,心里是急不可耐,与朱厚熜客套几句后,便匆匆离开中正斋,奔回自己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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