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滨,”那孜古丽吞咽下口水,声音很轻,就像在骆滨嘴边轻轻吹口气。
如同中蛊般,骆滨“嗯”了声,僵直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似乎只要轻轻一动,就会碰触到那孜古丽的唇。
俩人温热的气息扑在彼此的脸上,那孜古丽晕乎乎地凝视着他近在咫尺的双眼,深邃墨黑,似乎能将整个人吸进去。
这场面实在让人面红耳赤,骆滨的脸慢慢朝那孜古丽靠近,彼此的唇上传来了柔软触感。
……
俩人压抑多年的感情,此刻犹如决堤的洪水终于有了宣泄口,忘情地拥吻着。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那孜古丽吓得猛地睁开双眼,就看见骆滨满脸戏谑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眸中有幽深灵动的光芒在闪烁。
那孜古丽一把推开了骆滨,俏脸绯红,她羞恼地捂着脸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口羞于见人。
骆滨也忙掩饰着内心的慌乱,走到门口故作若无其事地拉开屋门。
是地区农行的司机海米提。
海米提站在门口请示那孜古丽。
他说,这次带来的三万元扶贫经费除去慰问品和家具外,还剩不到一千块钱。
同事们都建议在骆滨这里买只肥羊,晚餐吃烤羊肉。
此刻的那孜古丽早被刚才跟骆滨的亲昵举止撩的失去了理智,哪有心思管其他事。
她想都没想地说:“你们自己决定吧。”
海米提开心地连招呼着几个随行的男同事去巴格达提放牧的羊群里抓羊。
骆滨站在门口,回望着坐在椅子上脉脉含情的那孜古丽进退不得。
他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吞咽下口水,慌乱地说:“古丽,我去帮他们抓羊。”
骆滨落荒而逃。
那孜古丽望着骆滨的背影,心里甜滋滋的。
骆峰家葡萄架下。
沙拉坐在长条板凳上,拉着李羽的手,把嘴巴凑到李羽耳畔,低声说着自己的担忧。…
李羽听后,也忧心忡忡。
她扫一眼小四川的川疆百货,低问:“老三一直都在看那孜古丽?”
沙拉坐直身体,学着骆滨看向那孜古丽深情款款的眼神瞅着李羽,“李羽,他就是这样看的。”
然后,她又学着那孜古丽投向骆滨那含羞带嗔的眼神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李羽,询问:“你说,他俩的眼神是不是不对劲?”
沙拉的表演惟妙惟肖,一人饰演两个角色很是到位。
李羽叹息道:“沙拉,这话,你千万甭给其他人说,老三那里,我会提醒的。”
沙拉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低声道:“我看不对劲,就来给你说,谁也没讲。”
对于骆滨和那孜古丽的过往,沙拉是亲眼目睹的。
她非常理解地嘟囔着,“他们俩个从小感情就好,要不是老三没考上大学,说不定他俩的孩子都上初中了。那孜古丽心里肯定还有老三,老三也没忘记那孜古丽。”
李羽点点头,“我知道,他俩现在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可是不行啊,俩人都有家庭了,点点才多大?!这个老三,我要劝劝他,免得他做错事。”
俩人又坐在葡萄架下聊了些家长里短。
托乎塔尔骑着摩托车来到楼前,他支好摩托车,对着李羽喊道:“阿姨,骆老板让我来拿烤箱和烤签子。”
李羽问:“拿烤箱干啥?”
托乎塔尔的舌头舔舔下嘴唇,馋猫似的笑呵呵道:“那孜古丽单位真有钱,宰羊,晚上吃烤羊肉。”
他又对着沙拉说:“嫂子,让你回去清炖羊肉呢。”
沙拉追问:“羊宰了嘛?”
托乎塔尔说:“我过来,他们绑羊腿。”
沙拉站起身,拿起板凳上的两包咸盐说:“行,我现在就回去。”
她走到沙枣树下推着自行车,对着李羽不住地挤巴着眼睛,“你来吃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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