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刀?”骆波心中惊骇,知道这对鸳鸯刀的人就没几人,热西丁怎么会知道。
他慢慢敛起笑容,戒备地盯着热西丁,“你想干啥?”
鉴于工作保密的原则,热西丁没法跟骆波解释什么,直白道:“咋那么多废话?我问你,刀在哪?”
心高气傲的骆波被激怒了,毫不客气地怨怼道:“你以为你谁呀?这刀是我生母的遗物,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这是我的私人物品。我说,热局,你嫑用审问犯人的口气跟我说话好不好?!”
想着不能跟骆波挑明索要鸳鸯刀的真正意图,热西丁一脸歉意地辩解着,“三十白,那对鸳鸯刀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赶紧交给我,免得引祸上身。”
“哦吼哦,别危言耸听撒。”骆波一脸的不屑,撇撇嘴,“你以为我骆波是被吓大的?我知道,那对鸳鸯刀是个宝物,值不少钱,你别打我那对鸳鸯刀的主意撒。”
热西丁见骆波胡搅蛮缠的样子,心中轻叹,自己的这个弟弟,也是个难缠的货。
…
他望着一脸戒备之色的骆波,语重心长地说:“三十白,你不是很想知道哪些人在你生母和祁老三的墓地寻找什么?我给你露个底,他们就是在找你手中的这对鸳鸯刀。”
“咋可能?”骆波一脸的错愕,“他们找鸳鸯刀干啥?”
他低下头沉思数秒,不解道:“那对刀,我看了,没啥机关啊,刀柄上镶嵌的蜜蜡和羊脂玉很值钱,都是上乘货。”
见骆波一副财迷的样子,热西丁紧绷的心稍稍松弛。
“三十白,做饭没?我快饿死了。”一个清脆的女声陡然在屋里响起。
李茗溪站在门厅,朝衣架上挂着自己的包。
等李茗溪迈进客厅,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露出灿烂的笑,对着热西丁毕恭毕敬地欠下身子,“大哥好。”
骆波没看见女儿小米粒的小身板,双目朝门厅睃视,“小米粒呢?”
“她呀,被哥抱着在修车厂玩呢。”李茗溪朝卫生间走去,“我洗手做饭。”
热西丁出声喊住了她,“不用忙,我跟三十白说完事就走。”
骆波双目落在热西丁的脸上,低问:“是谁在找这对鸳鸯刀?”
热西丁摇头,“不知道。”
骆波心中狐疑,纳闷地问:“你都知道这些人在找鸳鸯刀,可又不知道这些人是谁?热局,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骗我有意思吗?”
热西丁发飙,“三十白,你别跟个缠头xj土话,对纠缠不休、胡搅蛮缠人的蔑称似的,让你拿出来,你就拿啥。”
骆波最见不得热西丁这幅颐气指使、居高临下的态度,抢白道:“我看你是缠头吧。”
热西丁哑口无言,他知道今天要空手而归了,气呼呼回嘴:“三十白,你这样执迷不悟,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骆波怒吼道:“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李茗溪见气氛不对,连忙从卫生间出来,伸手拽了下一脸怒气的骆波,柔声道:“好了,就不能好好说话嘛?”
骆波扭过脸对着李茗溪喊道:“是他不会好好说话。”
热西丁不愿在为鸳鸯刀的事伤了兄弟俩的感情。
他退一步,不再提鸳鸯刀了。
热西丁探问:“祁建文的游戏厅最近进了一批能玩赌钱游戏的游戏机,你投资没?”
骆波口气缓和下,摇头,“我都多长时间没见她了,她的事,我不知道。当初她开游戏厅,我就反对。”
热西丁狐疑地盯着骆波,“你跟祁建文生意上真没啥事?!”
听话听音,李茗溪听出来热西丁对骆波的话半信半疑。
骆波正欲说话,李茗溪抢话道:“大哥,确实没啥事,三十白最反感开游戏厅,路边那个大仓库,开舞厅的人这两年没挣上啥钱,打算开游戏厅,三十白不同意,把仓库收回来,开了家修车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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