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波的内心实在不愿去搭理又板着脸、摆出兴师问罪架势的热西丁。
可是面子上又抹不开。
骆波硬着头皮迎上去,不咸不淡地问了句,“有事?”
热西丁斜睨着他,冷哼两声,“三十白,你行啊,连大哥都懒得叫了。”
骆波不愿在街边当着熟人的面跟热西丁争吵。
他朝西边摆下脑袋,邀请道:“这说话不方便,有事回家说吧。”
兄弟俩一前一后走进院子。
走上台阶的热西丁还歪着脑袋打量着院子的摆设。
他看着这扇院门问:“两家走一个院子,旁边那家是老三的吧?”
“嗯,一家人没必要搞两个小院,还能多腾出地来种菜。”骆波掏出钥匙打开屋门。
热西丁看着一条水泥铺设的路面,从大院门口一直延伸到两家的台阶前。
水泥路两旁种着鲜花,紧挨着鲜花的旁边种了些绿油油的蔬菜。
水泥路上方搭着长条的葡萄架,藤条上已长出指甲盖大小的嫩芽。
院子西南角是个用砖块铺设的空地,上面摆着石桌石凳,供人休闲。
小院布置得温馨又舒适。
热西丁感慨道:“要是在西域市,我有个这样的小院就好了。”
骆波进了屋,从鞋柜取出一双崭新的拖鞋扔到门前,“进来吧。”
初次来骆波家,热西丁又四处打量着每间屋子。
洁净的摆设,品种不一的绿植点缀着房屋充满生活情趣,很温馨。
骆波泡杯茶水,端了过来放在茶几上。
热西丁落座后,呷了一口茶说道:“三十白,哥有事求你。”
“哟,大哥,你神通广大的,还有事求我,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骆波阴阳怪气地说完,又撇了下嘴。
“说正事呢。”热西丁敲了敲茶几说:“你能不能别站在我前面说话,坐着说。”
“说吧,我听着呢。”骆波给热西丁端来一个果盘,好奇地问:“不会是让我给你当线人吧?这事我可干不来。”
…
热西丁盯着骆波沉默不语。
骆波顿觉再次笼罩在热西丁深究研判的目光中,不自在到极点。
兄弟俩就这样一站一坐对视着,气氛很是诡异。
最终还是骆波败下阵来,他恼火地瞅热西丁一眼,抿紧了嘴,许久才淡淡地说:“热局,能不能嫑这样盯着我!我不是你抓来的罪犯,这里也不是公安局的审讯室!”
看着被惹毛炸锅的骆波,热西丁深沉地盯着骆波轻声道:“不做亏心事,害怕干啥?!”
“你?!”骆波气结,怨怼着,“对我有成见,明着来,别整天阴阳怪气的,烦人!”
骆波傲娇地扭过头不看热西丁,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单人座沙发上,跟热西丁对面而坐。
热西丁想起骆滨曾说过的关于骆波极其敏感的话,心里柔软几分,佯装生气,“你还知道这是你家呀?哥第一次上你家,你就这态度?!”
骆波烦躁地摆摆手,开门见山,“说吧,找我啥事?”
热西丁的职业病又来了,他早已养成质疑一切的习惯,而习惯又是个可怕的东西。
他直勾勾盯着骆波的脸询问:“你手上有祁家的东西,都有啥?”
“你管我有啥呢?!那都是当年祁三哥给我的。”骆波晃晃脑袋一本正经地说:“祁家的传家宝,可不能外传的。”
热西丁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质问:“我记得,你好像记得你叫骆波,不叫祁波吧?!”
骆波被他这话噎得不知如何反驳。
他瞪了瞪眼,望着不苟言笑的热西丁,嬉笑着说:“你管我姓啥啊,东西不是我抢来的,是祁三哥送我的,咋,热局,难道这还犯法?!”
热西丁不愿再跟骆波纠缠,开门见山道:“你手上有对鸳鸯刀,刀在哪?”
疆爱无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