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话外,多多带点对凌胧当年身怀六甲也要远去霍州的怨念,让她的儿子路贤,分开了那么多年。
凌胧闻言不语,只眉毛微微上挑。
路遥遥为凌胧感到无辜,离开霍州可是路贤决定的,怎么事事都怪在凌胧头上呀!
“皇祖母,遥遥也期望着见到皇祖母,可见着了皇祖母,和遥遥想的不一样。”路遥遥萌声说道。
太后疑惑:“怎么个不一样?皇祖母没长成遥光心中的模样?”
路遥遥马屁精,对陆泽州的讨好轻车驾熟,对别人的彩虹屁也是信手拈来:“对呀,皇祖母比遥遥想的年轻。爹爹说遥遥是要给皇祖母过大寿的,可遥遥觉得皇祖母容光仍在,可比爹爹跟遥遥说的年轻多了。”
哼,你老的事都是你儿子跟我说的,可不关我娘亲的事呀。
这张小嘴真甜呀。太后在心里想着,他儿子如此和女儿说道,该是内心愧疚未在上京陪她吧。时光易逝,往日里纨绔飞扬的路贤,也懂了为人父母的不易了。
太后被路遥遥哄得止不住笑,赏了她一颗和她小嘴一样甜的蜜枣,语气更爱怜:“听闻前几日落水了,身子养好了吗?”
“好了~”路遥遥盯着手里的蜜枣,突发奇想的,想做个奶枣去卖钱。
这上京的有钱人没有霍州多,但达官贵人绝对是满大街一抓一个是。卖贵点,割把韭菜,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日后呀,可得让你母亲看紧点你才是。”
噢,又怪起了凌胧看管照顾不周。
凌胧也虚虚附和,自责道:“母后说的是,是儿媳的错,日后可不敢让遥遥离我半步了。”
午饭都不留宫里吃了,凌胧带着他们离开皇宫,跟逃难似的,匆匆离去,连皇后派人邀见的宫女都没赶上凌胧的脚步。
路贤在书房里和皇帝哥哥谈事,三心二意的,留意着时辰,估摸着凌胧的性子,已经快出后宫了,把皇帝说的都左耳进右耳出。
“七弟,朕说的你听进去没有?”高案上的人“啪”的一声,把折子拍桌上。
路贤连连点头:“听了听了,不就是岭南水灾嘛,让人去治就行。”
“你在岭南呆过,对那里熟悉,朕让你来是出主意的,不是让你来点头的!”皇帝恨铁不成钢。
看皇兄动气,路贤便正经起来。回忆着岭南地形走势,民生民情,中规中矩的提了些意见。
听到自己想听的,皇帝的脸色才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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