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捕头早啊!”
“大家早啊!”
“杨捕头,我家头呢?”
“哎?邢捕头还没来么?我不知道啊,昨晚上我也喝高了,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杨捕头,吕大人让你来了去内堂寻他。”
“知道了。”杨效应声之后便向内堂行去。
刚刚走到内堂院落外,却听到花勇和童志齐齐发出此起彼伏带有节奏的撕心裂肺惨叫声。
英雄啊!换做我早就招了。
这是杨效第一个反应。
有人在欺负我兄弟?
这是杨效下一瞬间的想法。
这个念头涌入杨效的脑海的刹那,杨效怒了。
今天是我升蓝衣捕头的第一天,这是在打我小弟么?这是在打我脸啊!
是因为我平时好好说话被人当做好说话了?
当即大步踏入内院之中,“住……”
脱口而出的话音瞬间顿住,却见内院的墙垣处,花勇和童志被按在案板之上褪下了裤子。两班差役高举着木板做抡下状定格半空中。
而在墙垣的一旁,太平县令吕白岩,就是杨效的顶头上司兼舅舅正脸色阴沉,瞪着闪烁着红光的眼睛向杨效看来。
“你们继续,我只是路过……”杨效缩了缩脖子,向后退了一步。
“给老夫滚进来!”吕白岩用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吼道。
“大……”
“大什么大?给我过来!”吕白岩怒喝一声,转身向内堂走去。
杨效心底咯噔一下,虽然不知道出了啥事但以记忆中对吕白岩的了解,这是真的动怒了啊。
吕白岩,长盛三年科举进士,儒道养气境的高手。到了这个境界的儒士最讲究平心静气,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
一般情况不会生气,除非忍不住。
而今天,大清早的面沉如水,找不到哪里发泄竟然对着两个青衣捕快痛下杀手!
看来事不小啊。
说花勇和童志两个会不会真犯了事?怎么可能,他们只是青衣捕快啊,两个青衣能犯啥事?
跟着进了书房,吕白岩背着杨效酝酿着怒气值。
杨效心中暗道不好,这要让他酝酿完成,自己必将面临雷霆之怒。
我需先发制人!
“舅舅……”
“谁是你舅舅?你才是我舅舅!”吕白岩怒喝道,“你才好了几天?啊?刚给你点勉励你就又忘乎所以了?”
“舅,我没干什么啊?您就算要杀我头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没干什么?昨晚上你去哪了?”
“我在家睡觉啊。”
“之前呢?”
之前不是在山顶上看流星雨然后被集案录给砸过来了么?
“之前我和七个班头在凤舞楼吃饭,真的只是吃饭没闹事也没发酒疯,不信你问花勇他们两个。”
“早问过了,你倒知道来当值,可昨晚与你吃饭的七个班头却全部请假一个都没来。
两个说身体不适,两个说失足跌伤了腰肌,剩下三个抱恙请假。
实际上呢?大清早被凤舞楼抬去医馆,招摇过市啊!仁心医馆的大夫一看,阳虚内乏,纵欲过度。丢人,丢人丢到家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好在我与仁心医馆的张馆主熟,他帮着把事情压下来。否则……我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确实丢人,还特么一群习武之人呢,七个男人联手连九个女人都打不过?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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