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然鄙视,但脸上却露出一脸惊讶。
“竟有此事?我昨晚是请他们在凤舞楼喝花酒,可没请他们和凤舞楼的姑娘拼命啊。不就是给他们点了凤舞九天套餐么?至于那么拼命么?”
“你还说!凤舞楼那是什么地方?是那几个斯快活得起的地方么?
夜宿一晚至少得二两银子,凤舞九天更是要一百两银子。
难得有你扬大少爷买单请客,他们还不拼命回本啊?没有金刚钻,非要不知好歹,丢的是老夫的脸。气煞老夫了。”
“舅舅,你怎么知道?”
“什么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凤舞九天的价格?您不是从来不去那勾栏之所的么?”
“耳闻……耳闻而已……”
“好久没看到舅娘了,想念的紧,要不今天下班之后……”
“咳咳咳,不用了,你舅娘近日要回乡省亲,改天,改天你再去。”
“那昨夜之事……”
“那几个货色不知检点抹黑衙门形象,每人罚奉一月,以儆效尤。”
“舅舅,几个班头想来只是无心之失,既然事情被张馆主压下没有造成恶劣影响,罚奉就算了吧,都是要养家糊口的人。
再说了,他们身体不适我们应该表现的更加人文关怀。何不派人通知他们妻子,说清缘由,让她们前往照顾,诸位班头也能早点康复回来上班。
如此人文关怀之下,他们定然会对舅舅感恩戴德以后也能改过自新不再孟浪,舅舅以为如何?”
“汝人言否?”
“咚咚咚——”突然,一阵激烈的鼓声响起。
“快,有人击鼓鸣冤了,速去升堂。”吕白岩急忙叫道,杨效就这么一回头的功夫,吕白岩嗖的一声已经消失无踪了。
不愧是养气境的儒士,这腿脚真快。
前殿衙门口,伴随着鸣冤鼓的响起,周围的百姓一窝蜂的涌了过来。
哗哗哗——
脚步声响起,两排衙役从后堂侧门边上涌出,而后站在公堂两边。
吕白岩一身官服大步走上堂前,威风凛凛的在公正廉明牌匾之下坐下,举起惊堂木,重重的拍下!
“啪——”
“升堂!”
“威武——”
原本今天不是杨效当值,但奈何整个衙门就剩杨效一个捕头了,所以杨效站在了吕白岩左下手的位置。
县衙升堂的戏码杨效也只在电视剧里看过,想不到刚来第一天就亲身体验了一把。
“大人,冤枉啊——”
“大人,给草民做主啊——”
伴随着两声声情并茂的呼喊声,两户人家推搡着从门口走进公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们谁是原告,谁是被告?”
“我是原告!”一个满面沧桑的中年男人举手叫道,“大人,小人张草根,状告李树桩的儿子将我家菜花推倒致死。求大人主持公道!”
叮!杨效打了一个激灵,顿时来了兴趣。
“大人冤枉啊!我儿子没有推倒她女儿,是他闺女自己摔死的与我儿何干?”
“你要不要脸?我女儿倒在血泊之中,你儿子就站在边上,无论如何与你儿子脱不了干系。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谁看到我家铁牛推菜花了?大人,张草根他这是讹命啊。”
“我呸!”
当即,两人当堂互骂了起来。
“肃静,来人,给我各打五大板!”吕白岩怒拍一声喝道。
各打五个大板,原告被告两人都老实了。
“你们谁来与本官说说事情始末?”
堂外的人群之中,缓缓走出一个手执拐杖的老者,“大人,老朽是背屏村的村长,就由我与大人细说吧。”
老者微微停顿,便开始缓缓的将始末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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