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乐山见礼。
乐山拿眼睛瞟了瞟沈璞那边的动静,既然他那边受惊,事情平歇,那彼此之间,肯定还有好多话要说。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她也与汪木善,唠嗑几句。
“长宁啊,多久没见了,你有空,怎么也不来看看师父?”
“大人,乐山有心无力啊。”她还要问他,“戌时左右的事,师父,你来的,也忒早了些吧。”
乐山走近了,还闻见了他一身的酒气。
乐山压了压情绪,纵使有气,也不能朝他发,“大人,唉。”
“你这丫头!”汪木善摸了摸头,“我正在院里打盹呢,一年不见到一次的事,偏偏今晚就发生了,嘿嘿,”他也无奈,“只是天子脚下嘛,这帮人,胆子,也太大了吧,啊。”
与乐山说了两句,前头还有人,正走了过来,他忙迎去,与乐山道,“今日也多亏了你,如此赶巧,不聊了,我还有事,你这丫头,闲了有空,记得给我带几壶酒啊。”
“好。”
汪木善走过去,与前来的人,回了话。
“小侯爷,”别的人不知道,这有官品的,自然要敬一敬,“几位公子,无事吧。”
沈璞应了一声,眼神有所动。
汪木善见意,忙又说,“下官巡防营汪木善,诸位公子,勿怪啊。”
沈璞这才回了他一句话,“无事。”
送别元季能几人,到路口外,前前后后,各自有营兵相送。
“葵山兄,葵山兄。”
颜頵的视线这才从那暗里收了回来,离开了乐山的身上,答上众人的话,“哦,”依例纷纷互行了礼,“拜辞,拜辞。”
“拜辞。”
一行人散走,只剩下沈元二人。
送元季能走,沈璞与他,再行了个礼。
元季能感触太深,他唤,“临仙君。”
“哥哥莫言,我知道了。”
“好,好。”他连应了两声。
送别卿客,沈璞站在路口,静了静神。
夜里无风,但月色格外皎洁,半个时辰前,这里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斗,半个时辰后,来往无人。
扶九调人已经到了,万幸巡防营的人来得及时,等公子送离了诸府的子弟,在路口分别,他在静处,看着自己家的侯爷,只不过,小侯爷似有心事,站在路口,怔神了一会。
扶九摸不准,没敢扰。
沈璞摸了摸手上的衣袖,顺了顺纹络,神情已经平复,他转过了身,伸手,扶九见势,上前一步,准备来扶他。
没扶到,摸了个空。
一个天翻地覆,沈璞就被拉着转了半个圈。
扶九警觉,顿时拔了剑,乐山速度极快,他刚拔剑,她就反推了他的手肘,将剑又替他插了回去。
这里稍有动静,侯在巷外的人,纷纷提神,拔剑的声音,刷地一声齐响。
扶九焉是乐山的对手,她反手一推,就将他推出了一尺之远。
扶九站稳了脚,直接拔了剑。
外头接应沈璞的人,纷纷而来,沈璞方才被转的头晕,现在醒了神,一手被她拉着,一手还有空闲。
他站直了身子,抬起了左手,止住了前来的护卫。
扶九接收到他的讯号,顿时停住了脚,朝他看看,又朝面前拉住自己家公子的姑娘看看。
迟疑了一会,还是将剑插了回去。
转过身,对身后的侍卫说,“去外头侯着吧。”
“这……”
刚遣离了侍从,后头又是一阵动静,惊得他,回头去看,这一看见,心也提出来了。
乐山扣着他家七爷的手,稍加施力,就将小侯爷抵到了身后的墙上。
沈璞不如她,承受不住这样大的力,脑袋挨墙,重重一击。
右手被她扣在他的胸口上,使不上力,左手还可以活动,他抬起手来,头被撞得生疼,他想顺手来摸一摸。
还没触上脑袋,她抵在他的胸口上,又是一击,被她猛地一按,胸口的气,差点没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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