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帛狡辩:“又不是故意的!!!有人在骂我们!”
他讲:“一想二骂绝对是在骂我们!”
月鱼明显不信:“谁会同时骂你们两个?”
谁会?还能是谁?
同时认识他们两个,还有过或者明或者暗的冲突的,就一个。
若离。
抱着这个坚信的答案。再次见到若离的时候,赵帛的态度很是玄妙。
他总对容龙使眼色,又撇若离,再噘嘴。仿佛在无声的控诉若离:你偷偷骂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打喷嚏了!
若离懒得理会赵帛的行为。在她的定义中,这种行为和赵帛之前所有的动作都能归结成一个词:鬼鬼祟祟。
或者狗狗祟祟。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词。
赵帛还惦记正事。
赵帛再次见面,仿佛当中间的过度都不存在一般,直下主题:“方大人,真的没有什么吗?”
赵帛这句话的时候,肚子里准备了一堆的话,专门想来应付若离的含糊。
若离要是还是故技重施,他可不会再被激怒了。
若离这次并没樱
若离:“并没有什么。”
赵帛险些要跳起来。
若离接着道:“方大人知道容少侠和这件事情沾了边。很好。”
赵帛傻乎乎问:“好在哪里?”
若离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赵帛在若离那里得不到答案,又傻乎乎转头去问容龙:“好在哪里?”
容龙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真相,无端被问,更加莫名其妙:“我哪知道?”
两方都不知道。都一脸漠然相。在赵帛眼里看来,这两人像是事先好的一样,在保守着什么秘密。
赵帛自从有了这个心思,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排挤了一般。
被孤立的滋味很是难受。于是赵帛本能地去寻友伴:他往月鱼边上靠了靠。浑然没有之前提醒容龙堤防一二的自觉。
月鱼这个时候反而是最平静最耐得住的人。
她:“凤台童子这件事发生也不是一时半刻发生的。第一时间太久了,第二,他们涉及之人也太多了。既然不是一刻就形成的,也其实不能指望一两就能寻到踪迹的。”
是啊。官府多年都无法得到蛛丝马迹顺着源头斩获,他们这四个人,关起门来玩你猜我猜的,若是就能如此轻松把事情真相给找出来,这就不是奇案了。
而是烂文。
在退后一步。那可是长生啊。多少人寤寐思服,求而不得的长生啊。那些凤台童子身边的信徒,哪一个不是聪明绝顶,哪一个又不是非富即贵?他们的难道没有如方大饶权势?没有如赵家的江湖势力?他们这么多年,居于凤台童子身边,都无法找到长生的真相。如今凤台已死,这真相不会比当初容易一分的。
只能等。等待契机。等待源头自己露出一根线头。
然后,就看他们中有谁,可以主动抓住。
现在只能肯定一点,对于其他长生者来,凤台的死亡,必定不会平静。既然以往平静湖面已经起了涟漪,那就静观其变,等着涟漪把空气引湖心深处,勾出大鱼。
大鱼狡猾,垂钓者要有耐心。别当姜子牙,那可是上钩就死的鱼,不会有愿者的。
可是
对于赵帛来,还有一件事情无法得到解决。眼下让他抓心挠肺,十分不安。
赵帛问:“为什么容龙参与这件事情,会很好呢?”
这种事情要是思考起来,引人疑虑的事情就多了。
尤其是联系到容氏的出身。
赵帛刚刚完那句话就觉得不妙。
再一看若离的表情,就知道这后续事情的走向要坏事。
果然,若离凉凉道:“容龙?我本想细细问问,不过我想方大人应该是早就确定了。这才许你介入此事。”
“你是前朝南顺国师容氏后人?对于容氏我多少听一些事情。我相信在场诸位,不会有人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吧?”
容龙皱眉看她。并不想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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