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鱼开:“凤台童子的死,和贺兰府有关系,这是猜测。我们也可以猜测,这件事和贺兰府和不予楼统统没有关系。”
赵帛皱眉:“这是要撇清不予楼吗?”
月鱼摇头给予否定。
她:“这是另外一方的推测。两方都推测一番,试试看哪种推测更合理罢了。”
若离在一边听懂了,她接月鱼的话:“所以假设贺兰府和不予楼于此时没有关系,那么如今最为紧张和害怕的,比如就是不予楼的人?因为他们于凤台童子一样,都是长生不老。只是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赵家知道,陌家知道,方大人也知道,但是除此,并无太大声张。”
赵帛道:“只有这么多人知道?我以为是全下皆知的秘密呢。”
若离凉凉开口:“你嘴上没把门赵公子又不是不知道,你当那卫华为何跟着你?”
赵帛道:“你什么意思?把话清楚!”
若离清楚:“你哪一句没听明白?你身为江湖执法世家少主,随随便便就把外人带入府中,你可调查过其人身份?你倒好,不仅带入内庄,连凤台之事都据实已告。实在是佩服。”
最后那句话是反话。
若离这番正话反话的赵帛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好生恼火,却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他大声道:“我又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带!”
他指容龙:“我救他之前,见过他一面,上下左右观察过。你觉得谁敢在大庭广众,淮城之内,穿陌家家徽的袍子满大街溜达?更何况”
他及时打住,他觉得若是再下去,就真的要着实若离所讲的嘴上没把门的莫须有了。他在心里尖叫,你可知道,你眼前的这位,是陌家未来的女婿!?
你不知道。
赵帛得意,气也消了大半。
他又指月鱼:“至于她,她是卫华带回来的。你是觉得卫华没把门还是没眼力见?”
又偏题了。
月鱼和容龙不知道这两饶相处模式是否是常态,可是两人所吵架内容来看,他们俩实在没有他们当做外人来对待。
因为若是真的当做外人,起码还是会懂得避嫌,免得正主尴尬。
而如今这情况,看热闹的成分甚至已经超过了尴尬本身。
月鱼瞧得热闹,忍不住来一句:“看你们两个,倒像是一对欢喜冤家。”
一句话险些噎死两个人。
若离和赵帛首次站在统一立场,统一回复:“怎么可能!”
完之后,互瞪对方一眼,互给冷哼一句。继续吃饭。
回归片刻后,一直一言不发的容龙继续把谈话扯回正题。
他面对月鱼:“所以呢?若是凤台童子死和不予楼无关?”
他又面向若离:“为何不予楼长生不老之事会无太大声张?”
若离先:“官府刻意为之。若是此时声张,拥戴者会更多,一个凤台就能搅合朝堂不宁,血案累累,若是不予楼长生传到江湖,那么江湖岂不是更加腥风血雨?朝堂风雨,还能止损无形,江湖刀枪无眼,到时候就算是血洗,也血洗无能。”
月鱼继续:“若是和不予楼无关,如今凤台童子身死,表示长生可破。不予楼只怕如今人心惶惶坐立不安。”
赵帛再次发问:“若是如此,那么换位一番试想,若是你我也是长生者,听闻同样长生者亡故,会如何?”
他问在场其余三人。
容龙看一眼月鱼,月鱼神情淡定。
她先回答:“若长生者一心求死,比如首先欢呼雀跃喜极而泣,如垂死者闻一线生机模样。”
容龙不自觉捏紧了手里的筷子,他慢慢:“若是享受长生者,必然恐惧惶惶。那么,就会千方百计查出,到底同样长生者,因何而死。”
若离道:“为何要查出来?难道那些长生者这么多年,不曾明白自己为何长生?有因必有果,若知长生理由,必知破解之法。”
容龙看一眼月鱼,道:“若是早知破解之法,如何可能任由这破解之法留存?必然早早毁去不留后患。有一毁一,有二去二。如今再现的,只怕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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