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齐昊应声,寒荞便决然转身,毫无眷恋的大步离开。
她的眼神复杂,双手微微蜷曲,那捧花的重量仿佛还在她的指尖流连。
“那捧花……果真与梦中的……一模一样……不,或许那本就不是梦……”寒荞呢喃着,走出了齐昊的视线。
齐昊只觉得自己手中的捧花有千斤重,压的他喘不过气来,甚至连他想要拦住那饶脚步,都被捧花压的寸步难行,他徒劳的伸着手,嘴巴张了几张,却是不知道自己该什么。
寒荞的背影,就那样在光影里,一步步远离他,齐昊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里有种不上来的狂躁感,让他无法宣泄。
直到寒荞的背影消失,他那种狂躁才渐渐退去。
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我这是怎么了?”
这是寒荞第二次参加婚礼,也是她参加的唯一一个在场宾主尽欢的婚礼,不管是男方还是女方,亲戚还是家属,都由衷的祝福这对新人,而新郎新娘也深爱着彼此,这是一个完美的婚礼。
比起那个只有自己一个人幸福的婚礼……
寒荞坐在家属席上,看着两人在上帝面前宣誓、交换戒指、忘我拥吻,突然有种自己才第一次参加婚礼的荒唐错觉。
“也对,大概也只有这样,才能配称为婚礼吧。”寒荞目光有些迷离的看向那对璧人,唇角缓缓勾起:“好了寒荞,你的梦该醒了。”
她的声音不大,甚至在亲友们的祝福声中根本不值一提,但齐昊却奇迹般的听到了她的声音,于是本应该沉浸在幸福中的他,暮然抬起了头,目光精准的定在了寒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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