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神秘的地方,难进,难出,据说里面神仙鬼怪一堆一堆的”,元海臣开口,嘈杂渐渐停了下来,都望着唐玄,一脸期盼,一脸跃跃欲试。
“不是难进,而是进不去不是难出,而是出不来,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唐玄声音渐渐低了,似乎在回忆。
“带上我们吧”,几人又在大叫,声音差点顶破了房顶。
没有谁说有道理,且华丽,且有智慧的语言,只是一声声的嚷着。
唐玄笑着举起茶杯,笑着。
茶水如酒,事情似有转机!
可当安公子等人喝完茶之后,便满脸通红扑跌于地。随后鼾声大起。
“隔日花,千日草,蜀香,南山黑墨足够你们睡上几日的了”!精研抱朴子的唐玄,今日牛刀小试,果然一试就爽。
热血归热血,但他们哪知道道隐归藏的神秘难当,川流不息。
唐玄将胶珠一颗一颗的逐一塞进他们的嘴里,在他们憨态可掬的睡态中,以精纯至极的玄玄气,帮助他们消化着药力。
他们这一睡,醒来之后,胶珠可就不新鲜了这一点,唐玄想的很周到。
忙完之后,已是深夜,唐玄又踏雪来到吴狂花的房间,又开始忙碌起来。
“为什么这么做”?孙燕望着唐玄额头的汗珠。但唐玄却没有回答。
“这是你的”,唐玄本着见者有份的原则,又递给孙燕一捧胶珠。
“每隔一个时辰一颗”,唐玄叮嘱道。
“你,你为什么不帮我”,孙燕双颊一红,更像是个穿云破雾、破雪、害羞的小燕子。
“你,你清醒着的,用不着”,唐玄有些讷讷。
“什么时候回来”?孙燕大概知道唐玄去哪,只是作为一个一级最低等练气士,实在无法明了那个地方的恐怖。在他心中,只是当成监洲的一次旅行。
可是旅行,唐玄又何必像交代后事一般,处理完这一切,了无牵挂之后才行离开?
她没有想,或者干脆不敢去想。
“照顾好他们”,唐玄没有回答,只是柔声自说自话着,同时替孙燕弹去肩上兀自坚强的融化着的雪花。
“嗯”!
“我出发了”,唐玄瞪着漆黑的夜,飘荡的雪,下山的路!
“保重”,龙呈均沉默良久,声音低沉的回道。
随手将通讯器递给守门的卫士,唐玄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苍茫中,而墙头上,一只清秀出尘,纯洁如燕的她,却是偷眼看着,泪如雨下。
十五日后,监洲府响起安雨轩的大吼
:“王八蛋啊”!
吼声震的首望山不断颤抖,看来大睡之后,安公子的功夫,是又大涨了。
两天内,白衣公子安雨轩,大刀公子雪东齐,远道而来的凋零公子白子扇、猎艳公子豆香春齐聚监洲府,秘会之后,脱岗而去。
随之同行的不光有群情姜的五行,还有纯如雪,美如燕的孙燕。
还有,石昆虫、石鲲鹏。他们便是监洲府扫地的石家父子。老子昆虫,儿鲲鹏。正因不想儿子与自己一样,活得像个昆虫,所以老子一怒之下,与鲲鹏儿子做了鲲鹏之事。
“鲲鹏儿咂,知道咱们去干什么么”?国字脸,黑色有些陈旧的元士服,四肢粗壮有力,长相粗豪的虬髯大汉,一脸轩昂的问道。
“干死李元真,拯救监洲,拯救监洲的家人。”石鲲鹏一脸兴奋的挥舞着扫帚,浓眉大眼,十六七岁稚气未脱的脸上,短发上兀自落着雪。
“勇气可嘉,修为可够”?石昆虫一脸赞叹,替儿子扫没头顶的雪。
“二等练气士,愿为监洲效死”,石鲲鹏啪,来个郑重其事的敬礼,彷佛眼前不是老爹,而是温和、强大,万分仰慕的唐监洲。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鲲鹏儿砸我得给你说说,蝴蝶是这么飞的,蚂蝗是这样咬的,蚂蚱是这么跳的,蚊子是这么叮人的”。
“爹,我是鲲鹏,不是昆虫”,石鲲鹏有些不满的咕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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