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几年严家发生了什么,哥哥似乎并不是外界所说的“好儿子”,客厅里空空落落,严寄和上一次见面相比,多了很多莫名的怒意,或许是不欢迎自己?
严馨没有深究,礼貌地放下礼物就退了出来,告别的话也是匆匆说出,到了车里后她问严凡:“哥,你和他?”
严凡毫不犹豫地说:“都说了让你不要来,我不在乎面子的,我在他面前,做什么都是错的,所以我们没必要做面子功夫。”
原来他们父子关系,已经是这个程度,不知道哥哥经历了什么,但一定是割心的感觉,于是严馨不再问下去,可每每与严凡通话,还是会小心翼翼地询问严凡近况,她觉得严凡毕竟在上海,父子两总会见面,心中的刺如果拔不掉,最终会发炎,溃烂
严凡听到严馨的问题,轻笑了一声,手肘支在办公桌上,很随意地说:“你哥会让人为难吗?”
严馨点头,声音轻到发飘,头脑也已经不能思考,顺着严凡的话就说下去:“是不是。”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又立刻改了,只不过她声音实在轻,所以严凡听不出什么,只觉得自己妹妹太可爱了,被严馨这“是不是”的回答可爱到,笑着问严馨现在是在实验室吗?
严馨摇摇头:“今天没有,实验进展不大,可以放一放,所以就回来了。”
她工作很认真,但并不拼命,按时上下班,科研成绩居中,贡献不大也不小,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是许许多多人的一个,并没有被组长器重。
当年“化学院学霸”严馨,与现在的严馨,完全是两个人。
能安稳的生活就好,她不再要求自己去追谁的脚步,或者去征服什么东西,尽管可以变得很优秀,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她时常这样矛盾着,却发现她并不知道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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