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
你坐马车就不能安心学习吗??
他们正懵逼着,就见纪长泽一脸灿烂笑,又拍了拍两人肩膀,脸笑容如阳光般耀眼,满脸写着幸福:“而且也可以与你们往来了,走些路而已,不值当什么。”
说完,他挥挥手:“那你们坐马车回去吧,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明日再见。”
说完,他转身离去。
只剩下两个越听越懵逼的同窗茫然脸望着纪长泽浑身充满欢快的背影。
“饶令,你听懂他说什么了吗?”
周饶令懵逼摇头:“你呢?”
王子芝也摇头。
“他说的话每一个字我都明白,怎么凑在一起就不懂了?”
什么叫能和他们来往不坐马车也值?
那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坐马车的话就不能和他们来往吗?
都是权贵子弟,难不成还能有人威胁的了侯爷的孙儿?
两人想不通。
但可以确信一件事。
“难道纪长泽他以前不和我们来往,是因为有人不让他这么干?”
王子芝一愣一愣的。
“他不是瞧不我们才这样吗?”
周饶令提出灵魂质问:“他凭什么瞧不我们?他虽然是侯府的,但只是个庶子,我们可是嫡子,听闻侯府中光庶子就十好几个,我们还要比他强些才对。”
以前同窗们就对纪长泽明明只是个庶子还这么不愿意和他们亲近觉得不爽。
这要是真的是个什么王公贵族也就罢了。
可侯府早已不比当年,纪长泽又不过是个庶子,自身本身也不是很强,母家也不是什么官宦人家。
他凭什么看不他们?
曾经的愤愤不平到了现在,就变成了证据。
“是啊,他以前没道理看不我们,我们可比他强出太多了。”
所以……
纪长泽从前始终不与他们来往,难道真的是有人逼?
可他就算是庶子,那也是侯府的庶子,谁能逼的了他?
两人照着纪长泽给出的线索一路猜下去时,纪长泽正带着书一路往回走。
原主的确是瞧不书院里的那些同窗,他瞧不同窗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多优秀,而是他想要和更优秀的人做同窗。
权贵也是分等级的,那些真正家里有能力有门道的,可是都在国子监。
像是纪长衍,作为侯府中的嫡长孙,当年就是入学国子监,他为人温和,交了不少好友,那些友人虽然自己还没入朝,但家中可都是非富即贵。
原主十分眼馋长兄的人脉,盼星星盼月亮也想要效仿,结果国子监名额一家只有一个,长兄去了,他就去不成。
若是老侯爷或者纪老爷想想法子通通门路,倒也不是找不到法子送他进去,但纪老爷庶子一大堆,他就算被纪夫人养在膝下,也没那么大的比重值得两人去费心为他铺路。
于是,原主心底便多了许多的不甘。
他不愿意和这些“不入流”的同窗交往,自觉他们算不什么人脉,毕竟无论是在哪里,说得话的都是长子,而这些被送到书院来的学生都不是嫡长子。
要不然,身也不会没有国子监名额。
时间一长,他在国子监里就成了最不被人待见的那个。
大家在家里都是金尊玉贵的小少爷,谁乐意去热脸碰冷屁.股。
回忆了一下刚刚王子芝两人一脸懵逼的表情,纪长泽估计不出三天,他不与同窗交流是另有隐情的事就能传遍整个学院了。
毕竟这俩人,可是学院里有名的八卦王者。
果然第二日纪长泽来学院时,就有不少学生明里暗里瞅他,还有人专门试探的过来和他打个招呼,得到他热情的回应后,脸先是露出见了鬼的神情,接着就是一副“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啊”的模样。
一午,来和纪长泽打招呼的学生至少有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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