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洋把沙肝(脾)挑了出来,然后把剩下的乱七八糟都喂给了几只狗。
“希姐这玩意烤着好吃!”张海洋拿着沙肝对林希说道。
“嗯,我去洗洗手,吕明你给我削俩签子。”林希说完就进屋洗手去了。
吕明上柴火垛挑了根树枝,然后就拿刀削了起来,削好了林希也洗好手了,从张海洋那接过沙肝,张三儿就进屋拿锹搓了一锹炭火。
林希蹲在那烤着沙肝,吕明也蹲在了一旁。
张海洋看着吕明和林希俩蹲着烤沙肝,这才松了口气,这俩人可别帮忙干活了,再帮忙干活估计今天杀猪菜得晚上才能吃上。
……
楞场小号。
张安生和张海洋他爸张大山,天还没亮就早早的起床了,两个人赶着老齐头的马车往乡里走去。
走了一个半小时,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儿,两个人到了牲口集市。
张大山和张安生俩停好马车,就有牲口集市的经纪人迎了过来。
“二位是买还是卖?”经纪人问道。
“买,懂看马。”张安生回答道。
“请进请进。”经纪人知道这不用自己当中介了,于是客气一摆手,然后继续寻找顾客。
“安生,刚才那个人是干啥的?”张大山和张安生俩一边往集市里走一边问道。
“经纪人,中间人。”张安生回答道。
“那是干啥的?”张大山继续问。
“牲口集市的中间人,正常要是不懂相牲口的话,找他这样的当中间人,能保证你买到的牲口和他说的一致,当然卖你也可以找他。”张安生给张大山解释。
“就是挣差价的被。”张大山明白了咋回事。
“嗯,但是这差价可不好挣,如果看走眼了,人家买回去病死了,你得赔钱。”张安生说道。
“那咱们咋不用呢?”张大山觉得不错,买马保险啊!
“大山哥你忘了我之前在部队是干啥的了?”张安生无语的说道。
“对奥,你在部队就是整马的。”张大山说道。
“我那是骑兵骑兵,不叫整马的!”张安生让张大山气够呛。
两个人走进了集市里,张安生寻么了一圈,找到了专门卖马的地方,然后就走了过去,挨个马看着。
张安生从集市这头走了到了集市那头,溜达了个遍,也没找着自己看上的马。
“安生没一个行的?”张大山问道。
“嗯,都不咋地,在农村干点农活还行,跟吕明他们山上,总觉得差那么一股劲儿。”张安生说道。
张安生又溜达了两圈,还是没找着自己看的上眼的马,于是扭头对张大山说。
“走吧没有,过俩天再来。”张安生摇着头说道。
“这不白折腾了,要不咱去卖牛的那边溜达溜达。”张大山建议道。
“溜达呗,来都来了。”张安生说了一句不容人拒绝的话。
两个人就往卖牛的那边走去,卖牛这边稀稀拉拉的都没几头牛,两个人没一会儿就到了最末尾。
“安生,你看那有一匹马。”张大山指着卖牛最最里面的空地上。
有两个穿着宽肥大袍,头上带着标志性狍角帽的鄂伦春人,坐在了马的旁边。
“走!过去看看。”张安生带头就往俩鄂伦春人方向走着。
张安生靠近了就闻见了一股膻味,鄂伦春人常年在山上,冬天的风如同刀子一样,鄂伦春人就会在脸上抹上獾子油以防干裂,但是不可避免的会有膻味。
张安生闻见了这膻味,心里就放心了,鄂伦春马可是优良的马,尤其是适应寒冷的环境,性情温顺,步伐稳健,行动敏捷,在山地乘驮能力较好,持久力强。
“俩位,这马卖吗?”张安生客气的问道。
“卖!”其中一个年纪轻的男人,不客气的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字。
张安生跟鄂伦春人打过交道,也不恼火知道这鄂伦春人是面冷心热。
“商量商量价格?”张安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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