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衡其他的事情就算是景阳如何逼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了,他就像是什么兴趣都丧失了一样,眉眼都趿拉了下来。
处理好剩下的伤口之后,他麻利的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从刚刚说了那一句话他就没有再开过口。
“你不要告诉阿衡这件事情。”
“我有告诉你他的事情吗?”柳月生白了她一眼。
景阳:“……”
“剩下的这几天不要让伤口粘水啊,也不要飞天走地,再崩裂了你就等着用针缝吧。”
带着几分不以为意的嗓音清清朗朗的,最后逐渐消失在了门口。
景阳头都没有抬,抓起旁边的衣服便去屏风里面开始换了。
她现在耽误不起时间,阿衡已经到那种地步了,自己的事情几乎还在一无所进。
必须再快点!
景阳神色冷了下来,眉宇之间带上了几分肃然。
她将所有的东西重新给收拾好,而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完了大理寺那边。
而在另一头,刚刚要去找薛衡的柳月生还没走几步,便被带着血迹回来的商秋请到了薛衡那边。
“你没事吧?”柳月生压着眼睫上下扫视了一遍商秋,但是后者什么都没有说,反而步伐更急了些。
“你快去看看大人,他的五感似乎出了些问题。”
商秋埋着头在前面走得飞快,语速也含着抹不去的担忧。
让柳月生又翻了一个白眼,并嗤笑道:“呆子!”
而后又慢悠悠的继续说道:“我无能为力。”
商秋脚步一顿,回过头来凝着眉看着柳月生,“你说什么?”
“我说,我—无—能—为—力。”他拖着长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说。
说完还尤觉不够似的,又靠近商秋,戳着他的胸膛又重复了一遍:“听到了没有,我在说我无能为力。”
“大人他……”商秋有些凝噎,他拳头瞬间便捏紧,一个大老爷们,还不可抑制的红了眼眶。
柳月生见到了之后嫌弃的皱了皱眉,“哭什么呀一个大老爷们的,你看看他一天天那么折腾自己的身体,能活到现在就已经是奇迹了好吗?”
“要不是有本大爷,这家伙还不知道被埋在哪里呢。”
“柳公子!”
“好了好了,慎言慎言。”柳月生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走在商秋的面前,语气低下去了两分:“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记这玩意儿。”
“快走吧,再晚一点过去你家大人都快要急疯了。”
“真的是,明明彼此之间知根知底的,偏偏要打着为双方着想的旗号相互折磨。”
带着几分不以为意的声音里面没有多少正经之意,被风微微一卷,便没有多少落到商秋的耳朵里面了。
他最后听到的,只是带着几分不名意味的轻叹:“果然爱情是最折磨人的。”
***
“你说什么?”
景阳眼眸都微微睁大了来,靠近了些又不由自主的问了一遍。
站在她对面的那个青年看着面前不怒自威的右寺丞,咽了咽唾沫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那位老仵作……去……去世了。”
“什么时候。”
“今日巳时三刻。”
那刚刚是自己被带走后不久。
景阳眯了眯眼睛,不由自主的摩挲了一下指腹。
看来那个老仵作的确有问题。
“尸体在哪?”
“被家属领回去了。”
景阳眉眼之间的霜寒之意一重,瞬间便转头要去找那老仵作的家属。
紧赶慢赶,终于是到了南城边上的那仵作家里面。
这里距离大理寺的路途不算近,而且据她所知,这老仵作因为身体原因,并不是时刻在大理寺里面待命的。
怎么当初宇文雅死的时候,他会那么快验好尸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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