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你还说呢,你和良素卿卿我我,就忘记了人家!”叶隐却是撅着嘴满脸不高兴地自一处暗处现了身。
与良素卿卿我我?他倒是想……
银生越微微闭了双目,又蓦然张开,却是对叶隐道:“我要去一趟天界,这里的一切便交与你。还有……尊上……”
“尊上?发生了什么?你要去天界,尊上又怎么了?”叶隐却是急了起来。
“尊上原本变作了相帝,我心中是高兴的,尊上活着,然,却再不被执念所扰。却不想如今……此事恐怕与天后有莫大的关系。”
“你撒谎!”叶隐却是蓦然气急道。
“你去天界不是为了找天后,你是为了良素!如今这般情形,尊上也罢,天后也罢,你的心中会挂念哪一个?唯有良素,是你舍不去的。你与我说罢,可是良素出了事?”叶隐看着银生越,一张书生气的面上隐隐生出气愤来。
他不为别的,只担心银生越。
他此生最在意的人,唯有银生越,但,他又如何不知,银生越最在意的人,唯有良素!
“小隐,到底瞒不过你,罢了,说与你听罢。锦帝大人、尊上都失去了踪迹,而种种蛛丝马迹都指向天后。良素思念锦帝大人心切,她去不得天界,来寻了我……”
“我就说吧!我就说吧!”叶隐气急道。
“小隐,你能不能听我说完。”银生越看着叶隐,一张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庞却现出多少轻柔来。银生越为叶隐轻轻抚了抚耳旁的发,道:“三界如今这般模样,我多少要管的,良素……我也要管的,尊上……我不是也要管的吗?傻瓜,我不会不爱惜自己的。”
“你说话可算话?我别的不担心,但天界,对我们来说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天界仙衣,我们多少神通用不出来,再高的修为也没用。何况,你说要去找天后……”叶隐碎碎说道,一字一句里却是多少牵挂担忧。
银生越如何不懂,只静静看着他,忽地,蓦然将叶隐推到墙角,一手撑住墙,一双星辰一般的眼眸却看着叶隐道:“放心,我一定平安回来。”
叶隐面上蓦然一红,银生越的气息缭绕在他的耳畔,如此暧昧。
然,下一刻,叶隐却忽地身子一软,倒在了银生越怀中。
“小隐,放心睡吧,无论我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要知道,我……不想你为了我涉险。”银生越说罢抱着叶隐却是走向一处禁制的密室,那里是银生越为叶隐安排的。
翌日,月上中天之际,魔界的夜晚似乎在今夜格外黑,便是这半圆的月儿也没能照亮这漆黑的夜。
银生越带着良素乘着碧眼黑猊兽车架缓缓往天界而去。
夜晚虽黑,然星子却亮得灿烂。
一船星河压清梦,就这般漫游在漫天的星河之间,夜空如缎,星河闪烁,仿若梦境。
而比这漫天的星河还要美得令人窒息的,是银生越的面庞。
银生越的眼眸竟比这一夜的星星还要亮,那张面庞竟将星空中的月生生比了下去,晶莹得发亮。
良素静静看着,可惜,她却没有半点心思。
“还在担心殿下?”却是银生越柔声问道。
“嗯。”良素点头。
“没事的,你如今不是来了吗?”银生越说着,却是递给良素一只茶盏。
良素却有些意外,“你不是不与女人饮茶,只与女人喝酒吗?”
银生越却没有回答,只道:“良素,别担心了,这不是还有我吗?”银生越将手中杯盏之物一饮而尽,他的杯子里是酒。他与女人,只喝酒,只是,良素不想喝酒,他便只给她茶。
一时,碧眼黑猊兽车架却是进了天界,这里竟是一处竹林子。
良素细细看过,却是有些奇怪,问道:“银生越,这是哪里?我们就这么进来,会不会被天界之人察觉?”
银生越却是满不在乎地摇摇头,道:“魔界没有这点门道,还混什么?”
说话间,银生越竟打开了一处镜像,良素走了进去,却捂住嘴,惊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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