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猷问道:“翟坊,你确定是兵追杀于你?可看清主将是何人?”
翟坊哭叽叽道:“回君上,黑咕隆咚虽没有看清,但截魔岭上除了兵还能有甚么人?”
眼见着载猷双手背后于大殿之中来回踱步,眉头紧皱,一脸苦瓜相,少刻,边思边问道:
“翟坊,群妖前些时日,连夜奔袭百里害万人之命,来亦是可恨,庭自不会坐视不管,吾等亦不加干涉其除妖。但其兵,无缘无故追杀你,欲作甚呐?难不成将你误认为群妖?”
闻载猷言,翟坊哭叽得更凶了,言道:“君上,话出来,你别不爱听?此番,吾觉兵已然是提前埋伏多时,有备而来,纵算其没见过群妖,也不至于不识得吾魔界之兵?吾觉其根本不将吾魔界看在眼里,早就闻听庭之将其不承认魔君,依然作二位魔尊看待!”
“翟坊,你好大的胆,满嘴胡道袄,不想干了,立刻滚蛋!兵将,群妖必将其啃个干净,哼!走着瞧!”载猷一甩袖子,怒道。
扑通一声,翟坊从椅子上掉到地面上,就势跪下,磕头如捣蒜,似觉失言,又哭叽叽道:“君上,此一笔帐给庭记上,吾等非让其知道疼痛是何种滋味不可!”
“翟坊,再让吾听见你张口胡袄,你先想好了媚求的退路在,哼!立刻滚回俯,宽漾二子庆贺之事,暂缓。”载猷恼火道。
“喔,君上饶命,饶命,翟坊糊涂了,翟坊摔得糊涂了,求君上善待媚求,翟坊忠心耿耿啊!”翟坊哀求。
“滚!”载猷怒不可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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