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位亲人离世,真苦了这孩子,唉。”
“大郎还是速速摔瓦,起灵,勿要误了吉时。”
“.…”
那几人估计是与白敬一有往来。
白敬一手上用力,试图夺过瓦盆。
“白敬一!”
却被跟前一声怒喝吓得一激灵。
众人的视野中,只见白廷怒发冲冠,瞳中喷火,眼眶泛红,死死盯着白敬一。
白敬一有发怵,可如此紧要关头,他怎可退一步,“你当真昏头?敢直呼长辈名讳?”
他的低声呵斥,在某些蠢货看来,是维持这场丧礼的体面;在明白人眼中,是心虚。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白廷咬着牙,每个字如同牙缝间蹦出来,带着怒火与恨意。
若说之前他还是运筹帷幄,轻松应对,当听到父亲过世的瞬间,本能地心中升起滔天怒火;此外,他之前思索的诸多筹划皆化为乌有。
怎不怒?怎不愤?
白敬一懵圈地眨巴眨巴眼,下一秒,看向左右,“来、来人,速速将廷哥儿送到后院休息。”
他想不通白廷到底为何出现在这里,也想不通白廷为何发怒,除了捂盖子,此刻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可惜,奴仆中,无人上前。
几息后,白敬一有些惊慌的目光扫向灵堂中仆人,“你、你们,都聋了不成!?”
此时,整个灵堂安静下来。
白廷用起浑身力,趁此刻,使劲一甩,夺走瓦盆,一个眼神,一旁的仆人上前,帮忙捧着瓦盆。
这一番,看得白敬一心中大骇,脸上已藏不住慌色,同时又万分气愤,想着自己的计划付诸东流,眼中同样喷火,“你到底要做甚?今日是你外公发丧之日,难不成你要闹灵堂?”
白廷丝毫不惧,上前两步,盯着白敬一的眼睛,“是我外公的丧礼,你有何脸面摔瓦,起灵?”
“白敬一,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派人伏杀我,暗杀表哥,找人假扮我,无非试图接手外公家业,我今日来拆穿,你等不过牢狱之灾,可你竟敢派人谋杀我父亲,你可知我父亲姓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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