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让我当你的老师。”
“当我的老师就这么为难你吗?”
“天下间哪里有老师站着,学生坐着的道理?”老和尚叹了口气,“摊你这样的徒弟,跟下地狱有什么区别?”
你这个老和尚不会说话。”朱詹埈不以为意,“谁摊我这么可爱的学生,应该是他家里祖坟冒青烟了,不对,冒青烟都不行,祖坟得着火了才行。”
“阿弥陀佛,我说能摊这么个学生,原来是祖坟出了问题,改天得回去修祖坟了。”老和尚双掌合十。
“你都当了和尚,还有什么祖宗?”
“陛下下旨复姓姚,赐名广孝,为何不能有祖宗?”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朱詹埈第一次斗嘴败下阵来。
“殿下想要学什么?”老和尚问。
“老头子让你教我什么?”
朱詹埈反问。
“什么都可以教你,只要我会的,你想学的。”老和尚说。
“你都会什么?”
“天的事,我会一半,地的事我全会。”
朱詹埈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老和尚你真不要脸,我我就知道一件事,是你老和尚不会的。”
“什么事?”老和尚问。
“生孩子。”
老和尚对着北方拜了拜,“陛下,老衲今天破了嗔诫,要打人了!”
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朱詹埈答应在鸡鸣寺学艺。
老和尚跟朱高炽又秘密商议了好半天,给朱詹埈拟定了一张时间表。
每天要在鸡鸣寺待满六个时辰,其中两个时辰学习儒释道,两个时辰学习杂学,两个时辰学习武艺。
这份时间表拟定之后,朱高炽立刻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往顺天。
而当事人的朱詹埈只是被通知了一声,根本没有参与讨论甚至拒绝的机会。
至于反抗,朱詹埈尝试过了,老和尚的拳脚功夫不错,打人挺疼的。
这足以说明,跟老和尚学习武艺这件事还是比较靠谱的。
老和尚号称学贯儒释道,尤其擅长杂学。
擅长到什么程度朱詹埈不知道,但他知道,老和尚有一个专门学杂学的徒弟,如今正在海飘着。
那个人叫郑和。
郑和学习的时候可没有朱詹埈的时间表,郑和是个太监,主要任务是伺候朱棣和朱棣的儿子,业余时间才能跟随老和尚学习。
只是苦了朱詹埈,一天十二时辰,六个时辰在学习,而且这六个时辰是不包括吃饭时间的。
吃饭耽误的时间就的从休息的时间里扣除。
朱詹埈感觉就像是回到了高考前期,每天挑灯夜战的时光。
“我不是再鸡鸣寺读书,就是在去鸡鸣寺的路。”
这是最近几个月朱詹埈的真实写照。
以至于朱詹埈最近都没怎么见到晏紫紫。
本来已经淡化的作死的心,又萌动了起来。
这哪是人过的日子?
“我就纳闷了,我堂堂的太子的儿子,又不是嫡子,当不了皇帝,我每天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朱詹埈跟老和尚抱怨道。
“阿弥陀佛,老和尚也觉得你不用学这么多东西,可是让你拜师是陛下的主意,要学的东西是太子拟定,你要是不想学,还是需要先说服他们两个。”老和尚微笑道。
“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要是能说服他们两个,我就直接不来了,还用天天听你废话。
“嗯,好和尚,你说你地的事全都会,我问你个事呗。”
“阿弥陀佛,老和尚不会生孩子。”老和尚黑着脸说道。
“不是生孩子,我知道你生不了孩子。”
朱詹埈心里腹诽,“你老和尚生个孩子没屁眼。”
““你知道怎么作死吗?”
“作死?什么意思?”老和尚懵逼了,终于遇到了他知识范围之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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