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接过秦忠年手上的银行卡,喊道:“快去看看!”
紧接着我第一个冲进了书房,书房中满是经商之道的书籍,琳琅满目掉了一地,梳妆台上还有一瓶打开的化妆品,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秦太太已然不见了踪影。
看样子是疯癫又开始发作,捆绑她的绳索也没有在房间里发现,那她是如何自己打开化妆品然后跑出去的?
还来不及思索,身后跟过来的秦忠年就嚷嚷说:“路大师,这里有...脚印......”
我赶忙走出房门,果然看到在书房与厕所的那段路上布满了湿漉漉的脚印,这脚印不是单纯的水印,而像是有人刚从外面回来踩在拖干净还没晾干的地板上,黑抹抹杂乱无章,看起来极其恐怖。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半开的厕所门里,里面没有灯光,但是所有人安静下来后似乎听见有细微的流水声。
有人在里面使用水龙头。
“大哥,是...大嫂吗?”秦家两个小叔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问这么一句,估计是过于害怕想要出点声音。
可秦忠年自己也不敢确定,他满头大汗地看向我,整个身子哆嗦不止。
我说:“我先进去看看,你们在外面守着,害怕的话就把灯给打开,不要自己吓自己。”
这句话点醒了众人的念头,他们立即将过道和四周房间的灯给打开,整个过道瞬间敞亮了不少,我轻轻推开厕所的门,不知道是年久失修还是一直如此,厕所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露出里面昏暗的场景。
水龙头在不停地滴着水,秦太太将手搭在水龙头上,动也不动的把整个头埋在洗手池中,一个气泡也没有,水经过她的头发蔓延到全身,浸湿那一件还没有换过的红色衣裳。
我左手探进口袋转动一个小瓶子,里面的东西就像是胡椒粉一样冒出来到我的手中,我握住那一捧灶王土,另一只手伸出食中两只手指探向秦太太的脸,目光如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迎接变数。
“咕噜。”
就在我即将碰到她的那一刻起,洗手池中突然冒出水泡,最开始就起个声,没过一会儿接二连三冒个不停,跟个潜水艇打气筒似的。
她整个身体也跟着颤抖,每次颤抖都尝试着把头给抬起来,然后又重重压下去,好像是头顶上有什么东西死死压住她不让她抬头,可肉眼所见她的头上除了披散下来的头发别的什么也没有。
我惊觉她是在反抗,想要冒头出来呼吸,左手朝着她用力甩出灶王土,火气旺盛的灶王土撒了她一头,同时我眼疾手快硬生生把她头给掰出来,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许多,只感到她的头分外沉重,但是正在减轻,口鼻不停地往外冒水量大到惊人,好像灌了几斤水进她的脑子里一样。
这个时候外边的人听到动静也忍不住跑进来查看,一进来就看到秦太太在不停地往外喷水,我估量着这洗手池里头还能藏了个水鬼不成,看她样子就跟被水鬼附身了没什么区别。
秦忠年看见自己的老婆这副德行吓得差点没站稳一屁股摔在地上,幸好门口不大几个人挤在那勉强把他给扶住,我一时间也不敢有所动作,生怕不小心就把她给害了。
先不说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冒不出头来,单就大半夜里跑进厕所里练憋气就奇怪的紧,早上我还以为是她来不及化妆就已经遭了难,现在看来不是没有打扮,而是打扮了之后又跑到厕所里头冲了个干干净净。
可她吃饱了撑的干嘛要半夜起来打扮呢?又是谁给她解开了绳索?难道对于自己之前的行为没有记忆了?自己醒过来为什么不尝试着叫人?秦忠年和我之前猜测一大早起来出事的时间还得往前挪,我们怕是都估错了,现在要不是他们家里头的小姨半夜发神经我们也不可能发现书房的异常,也救不了面前这个正在喷水的女人。
门外几个秦家人缓过劲来后想要进来查看,被我伸手给拦下了。
“别急,她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就跟梦游一样,你们现在过去我怕不把她吓死也把她给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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