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播神色之中满是讶异,沉吟道:“二十年来尘扑面,如今始得碧纱笼。二十年来尘扑面……”
四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又约定傍晚后,由县衙捕快带沈十去永平坊寇家宅院捕蛇。
离傍晚还早,沈十取了长剑包裹,跟裴识回去裴府。
路上,裴识问沈十:“沈先生,不知你方才说的那两句诗,可是有什么来历?”
沈十笑道:“确实有些来历。”
“那倒要请教了。”
沈十道:“扬州有座木兰院,王大人曾在木兰院寄居借读。那庙里的和尚吃饭时以撞钟为号,但有次庙里的和尚们吃完了饭,再撞钟,王大人去的时候和尚们早已散去,饭菜也吃的干干净净。”
“这……”裴识似乎想谴责几句,又想起法海就在身边,就没继续说下去。
法海说:“吃几顿饭,又费得几何,是木兰院的师父门小气了。”
沈十说:“是啊,王大人当时既羞又愧,在一道墙壁上题了半首诗:‘上堂已了各西东,惭愧阇黎饭后钟。’”
“那下半首便是沈先生方才说的‘二十年来尘扑面,如今始得碧纱笼’?”裴识记性很好,问道:“那碧纱笼又是什么缘故?”
“王大人后来不是高中进士了么,木兰院的僧人自然对他大加奉承,就在王大人当年题诗处罩了一块名贵的碧纱,以免那句诗损坏。”沈十又撒了个小谎:“至于那两句诗,就是我胡乱作的。”
法海与裴识齐齐称赞:“沈先生作的半首好诗,佩服!”
沈十微微一笑,也不解释,心想:“你们要是看了《鹿鼎记》这部小说,也知道这个故事了。作诗我是完全不会的,那半首其实是王播自己作的,被我拿来炫耀了一下。”
但沈十忽然想到:“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李白杜甫白居易这些大诗人,如果没有的话,我拿他们的一些诗句来装一下,说不定也会流传千古……”
但这个念头只在沈十脑中一闪而过,他对作诗留名并没有兴趣,并且也不是说记几首名诗名词就能称大佬
作诗写词是有很多讲究,譬如什么“平声韵、仄声韵、句式、格律”之类的都很有学问。万一有厉害的文人来请教这些东西,到时候回答不上来,那就很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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